刻間就將油庫連同附近的囚室吞沒……

蘭冰當時就差點氣得吐血昏倒,本想救徐永民一命,不想最終還是害了他!

侯林嘆息一聲,說道:“燒死了也好,左右都是一死,怎麼死都沒啥區別。”

距離看守所不遠處有道扔滿垃圾的小溝,小溝旁有個洞,洞口差不多有拳頭大小,旁邊還有不知哪隻野狗拉的一泡屎,這種鬼地方,連乞丐都懶得光顧。

藉著遠處看守所熊熊的火光,小溝邊的光景被照得忽明忽暗,隱約可見。

一條又細又長的蛇忽然從洞口遊了出來,娘希匹,這蛇真他媽的長,差不多得有十幾二十米長吧,就是細了點,只有拇指粗。不過,游出洞口之後,那蛇便馬上發生了詭異的變化,越變越短、越變越粗,最終居然像根木杆似的直挺挺地豎了起來,這時候如果有人路過此地,見了這光景定會給嚇得半死。

因為那“木杆”的頂端赫然長著一顆光禿禿的人頭!

某男一邊緊張地完成從蛇到人的轉變,一邊回頭看向看守所的方向,咦,著火了?孃的,正好,這下大夥都忙著救火,也就沒人留意到他偷偷溜了,回頭跟雪兒先親熱一番,再回這兒來,想來不會有人發覺。

很快,某男變身完畢,拍拍屁股絕塵而去,幾天不見雪兒了,還真有些想她啊,尤其是將她摟在懷裡的感覺,真讓人期待啊。就是不知道蓮兒怎樣了?某男心下有些憐惜,讓那些警察這麼一攪擾,想來此刻已經魂飛魄散了吧……

“雪兒。”

門外忽然傳來某男熟悉的聲音,雪兒如遭雷擊,嬌軀一顫,騰地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原本麻木的美目也忽然有了生氣,驚喜像潮水般淹沒了她的芳心,終於聽到阿永的聲音了!雪兒幾乎是顫抖著問:“笨笨熊,你在哪裡?”

過度的擔心,已經讓雪兒有了幻覺,以為某男給她打電話呢,全然不知道某男此刻就站在房門外。

“雪兒,快開門啊,是我。”

某男敲門,發出清脆的聲響,雪兒如夢方醒,頓時大喜過望,迅速上前開啟房門,看到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外,不由得喜極而泣飛身撲入其懷中,只是死死地摟緊某男的脖子,不覺淚如雨下,恨起來,又以小腳使勁蹭踏某男的腳板,死鬼、壞蛋,害人家這般擔心……

某男又苦又樂,只是緊緊擁住雪兒溫軟幽香的嬌軀,辛苦地挪進房間裡,頂上房門,這才捧起少女美麗的粉臉,找準目標狠狠地吻了下去,雪兒的嬌軀先是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很快軟化在某男懷裡。

“阿永,我這是在做夢嗎?”雪兒緊閉美目,嬌軀已經節節融化在某男的魔掌之下,此時的她已經羅衣半解,粉臉腮紅,豔紅得像枚熟透的果子,等候某男的採摘,“你不是被關起來了嗎?”

某男辛苦地解除雪兒身上的武裝,直到一對豐滿挺翹的少女玉乳毫無保留地呈現他眼前,他才嚥下一口唾沫,伸出了貪婪的大舌頭,喘息著說:“我是偷偷溜出來的,天亮前還得溜回去呢。”

雪兒輕嗯了一聲,也沒有多問,她以為是姐姐蘭冰幫助他溜出來的,壓根就沒想過某男可以憑自己的能力溜出戒備森嚴的重犯監獄。再說男人舌頭對她的侵襲,也讓她再無法凝神思考,腦子裡頃刻間變得一片空白。

……

對著窗外的明月,某男和雪兒舉行了自認為隆重而神聖的儀式!

某男拉著雪兒的小手,很嚴肅地說:“雪兒,從今往後,你吃肉我啃骨頭,你吃麵我喝湯,我徐永民對天起誓,絕不讓你受任何委屈,一生一世讓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雪兒含情脈脈地望著某男,柔聲說:“阿永,從今往後,有肉我們一起嘗,有面我們一起吃,我雪兒對天起誓,此生只愛你一個,終身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