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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騎;甚至公孫瓚假借師兄弟的由頭;還贈送了主公少量白馬義從……但這兩年征戰整合;都已融入豫州府體系之中。
“臨時假借大哥名頭混淆敵軍;看來剛才還是被敵人道士識破了;敵人想必已知道大哥趕去徐州戰場。”
真實版的張飛;可是讀書人出身;這樣想著;又觀察對面動向:“大哥新兵老兵和預備役一起加起來十五萬;但算得上是精銳;只是隨太后鸞駕巡視一萬;特以赤甲作標識;弓、步、騎都有;甚至還有一支人馬具鎧兩百人重騎;都趕去東面徐州對付曹操;只有一千輕騎兵在南征軍裡;不過對付這袁術已是綽綽有餘了;我當取袁術首級;以獻給大哥”
已經多次當慣了主帥;張飛只閃過這念;見對面沉得住氣一直沒動;就又對著鸞駕中作陪甘夫人:“還請夫人傳訊於趙將軍;讓他自側翼攻擊弩陣;以引動袁術軍最後一支弓手。”
金赤的窗簾後;甘夫人……或說曹白靜正陪在太后;這時聽得點頭:“以免過度折損核心的赤甲騎兵麼?我明白了。”
聽起來有些殘酷;但夫君說過戰爭本來就是合理比拼消耗;而三千新兵輕騎相比一千老兵輕騎;都有紙甲保護情況下談不上做炮灰……
紙甲的顏色只是一種榮譽性的等級標示;戰力上確實差一個等級;培養成本更差了幾個等級;視精銳程度盡力轉移損傷偏向是戰爭中的經濟學準則。
曹白靜這樣感悟的想著;以她水德練氣四層圓滿;瞬間一道神識橫跨裡許傳訊:“趙將軍;請你……”
“遵命”
趙雲凝神聽完;振奮策馬一躍;帶剩下的千餘白甲輕騎衝出戰場;繞向敵人後軍弩陣。
戰場通訊的變革讓敵人還沒回過神來;但趙雲早已做好準備;保持著馬力;就是為了保留一次衝擊能力;在關鍵時候打破均衡。
自漢武帝從西域攻奪天馬繁衍以來;雖有不好的閹割傳統;但一時間北方的馬種還未退化;比起涼州西涼軍的高頭大馬;產自幽州的戰馬負重、衝擊力一般;不適合做重騎兵;但作輕騎兵的耐力卻是極佳;沖沖停停三輪還有一次跳出戰陣的能力。
這種機動性是中原戰馬所不能比的;紀靈本以為場上這支騎兵已失去威脅;這時第四次衝鋒;不禁一個個目瞪口呆:“幽州馬有這麼強悍?”
“肯定是連著餵了半個月粟米;劉大耳早就做好偷襲我荊州的準備了”雷薄怒罵著;絲毫沒覺有什麼不對;袁家傳統思維就是“我偷襲你是對的;你偷襲我是錯的”。
紀靈卻回醒過來這不是尋找原因時;當即命令:“快攔住他們”
帥旗搖動起來;配合著鼓聲作出意思。
但這樣複雜訊號;混亂戰場上殺紅了眼的將士;耳邊都是刀兵聲、慘叫聲;神經繃緊得鋼絲一樣;幾個能留意視聽訊號?
而這時劉備軍卻完全不同。
帥旗只是一揮作攻勢;曹白靜的神識橫掃戰場;再度協調了少許;全軍配合掩護地傾壓向袁術的後軍弩陣。
天地靈氣漸盛;既解開了對術師們的法力限制;也降低道術施展難度;這種世界性變化也只有地上人第一時間意識到;而越來越多的術師介入戰爭;由此引發的戰場通訊變革註定會使戰爭突破舊有模式。
這時期袁術尚未稱帝;袁家一眾將領的基本素質還是可以;打到現在對場上局面都清楚的很——劉備軍驍勇也就罷了;漢兵沒幾個不驍勇;組織程度出出預料;第一線肉搏的步卒士兵更普遍著甲;哪怕是紙甲;本來袁術軍是在弩陣優勢下才維持了戰局均衡。
但弩陣指揮轉動不易;這時被張飛騎兵跳出戰局;側面直衝;一時弩陣四散轉移;許多袁家將領都瞧出不好;再回首一看己方帥旗變化;雖聽不清鼓聲;也猜出了紀靈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