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聳肩:“誰叫你處處抄襲我的習慣。”

他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樣:“我比你大,誰抄襲誰?”他斜睨了那張紙一眼,有些嫌棄地用指頭點點那根瘦骨嶙峋的肋骨,“我有哪一點像它?”

我一本正經地:“氣質。”

他搖頭嘆氣,搖之再搖,嘆了又嘆,我瞪他:“老人家高壽幾何?”這麼心事重重滄桑滿腹?

他幾乎是滿眼帶笑地把我拉到身邊:“若棠,你是一直這麼調皮,還是,在遇到我之後?”他笑得眼睛幾乎也看不見,“看來,我以一己之犧牲造福了很多人。”

我繼續瞪他,瞪著瞪著,再也撐不住,伏在他胸前,陪他一起笑。

慵懶的陽光下,我們一直笑一直笑,笑到夕陽西下,笑到渾然忘我。

那個下午,我們透支了這輩子所有的快樂。

沒過多久,臨甫提出,要正式跟我訂婚:“我們去跟伯母挑明好不好?”

他來家裡過幾次,當然,在母親面前,他跟我永遠保持著間隔三人以上的距離。我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