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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房親親熟睡小臉蛋,就回到自己房間,換上睡衣。
但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的房間的大窗朝西,月光如水地投射進來。
古人說,月滿西樓。寫詞的人為什麼會知道月滿西樓?月光西斜是下半夜,那古人是有心事的,或許是想念一個什麼人,到了下半夜還睡不著,發現月滿西樓了。
她想念司馬嗎?
她不知道。說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Q和我談起十年前我寫的第一部(選擇),問我為什麼選擇的結果是不選擇。我說,我的觀點就是愛一個人你不用挑來挑去挑花眼,你心裡明白就是他或者她。如果不知道選誰就是自己還不夠愛。特別感謝當年的那個小女學生相信我當時那個小老師,所以有了這第一部(選擇)。
Jan說如果你的小說拍成電視劇好費錢啊,不像《何以笙簫默》,兩個人站在那裡就是戲。我想,堂堂十三億人口的大國連弄幾架飛機在天上飛飛拍電視都做不到嗎?再說,那應該是製片人該操心的問題,我現在就是寫千軍萬馬也不要錢。
☆、他的心和她的心
等到有什麼冰冷的小蟲子爬到臉頰,月玲一摸。才知道是淚。
哭什麼呢?人生不從來就是孤獨的,沒人有義務要來陪你同行。
但是眼淚止不住,跟決堤的洪水一樣的。月玲就狠狠地罵自己:幹啥呢?還當自己是無憂無慮的小女生,愛呀不愛的,沒有愛又不會死。心裡生自己的氣,反而不哭了。
《飄》裡面的亂世佳人斯嘉麗在瑞德走了之後說,After all; tomorrow is another day!畢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想著明日還有具體的各項事宜要抓緊去辦,心裡列舉日程表一二三,就平靜了。倒下就到周公那裡報到點名去了。如果要是被人知道,就要讚歎月玲的不屈不撓意志力比彈簧床墊裡的細鋼絲還要紮實了。
早晨起來,餐桌上是董爸爸媽媽準備的豐盛的早點。孩子們嘰嘰喳喳,非常高興見到媽媽,自是熱鬧了一番。
月玲知道父母不說,心裡總是向著自己,寵著自己的。
董媽媽幾次欲言又止,月玲知道是想問司馬和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情投意合的話,不會是她深夜落荒而逃地回來。她能和母親說什麼呢?我沒和司馬上床,不用對什麼放縱的行為負責任?司馬他不要我?怎麼樣說都是不合適。而媽媽怎麼問也是開不了口。
董爸爸私底下和董媽媽說,“如果他們不成功,也未必是壞事,一旦我家月玲動了真感情,就跟尼亞加拉大瀑布跳下尼亞加拉大斷崖有得比,覆水難收的,司馬那時候再弄些花花腸子,月玲會更加吃苦受不了。她現在有什麼都埋在心裡,什麼都自己一個人扛著,外界壓力少點,也許心裡會輕鬆一點。”
董媽媽撅著嘴說,“都怪詹克明。”
董爸爸納悶,“你怎麼好端端的地怪起他來了?”
“誰叫他短命啊?要是他現在好好地活著,我們月玲多幸福啊!孩子們多快樂啊!我們多享福啊!他一定會是個好老公,好父親,好女婿,克明是最好的。”
董爸爸被董媽媽說得有點傷心起來,兩人不語。
兒孫繞膝,幸好在有兩個小孩子圍繞著,瑣碎的家事紛紛擾擾平靜安詳,也自有它的甜蜜。
在月夜。月玲從尼亞加拉大瀑布到家以前。司馬怒發衝頂地回到他的大宅子。客廳裡已經端坐著電腦科技奇才阿杰。
阿杰瞧著司馬氣得歪鼻子歪嘴斜眼的樣子,就打趣他,“怎麼,沒有抱得美人歸啊?”
司馬不理他,顧自到酒櫃吧檯拿酒出來喝。
阿杰笑嘻嘻,是無論如何,我也要把我心頭的話綻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