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楊喜越想越覺得可行,先探探路踩踩盤子也是當務之急,多開發幾家這樣的,以後別說小寶的吃喝,就是自己也能滋潤點兒,公主府還不是最理想的肥羊,像龐太師潘太師家裡,那才叫····不行了,口水快流下來了。

楊喜也不迷瞪了,一翻身坐了起來,招呼門外的一個小丫頭:“那個叫什麼,你進來給我梳梳頭髮,梳個正式點兒的髮型,還有,穿衣服。

公主府的下人也是訓練有素,很快門外進來兩個伶俐的小丫頭,隨後進來幾個端著洗漱用品的丫頭,開始伺候楊喜。

楊喜本身那水平,梳著兩條辮子或扎個馬尾,最多用簪子隨便挽個髻子,每次還不能保證形狀一樣。

穿衣服也是比較簡單適於活動的樣式,跟這裡小姐姑娘出門那種比較正式的衣衫裙褲的沒法比較,尤其帶子也多,領子上的腋窩裡的腰帶上的,不一而足,看著就鬧騰,也幸虧身邊一直有丫頭伺候,倒也沒有嚴重出紕漏。

原本在山上的時候,日子簡單,三個山頭就她一個女孩子,上到老太太們下到寶姑桂娘玉落她們,那她當小孩子似的照顧,基本上這種細緻的活計,都被包辦了,所以她鍛鍊的機會不多。

這邊幾個丫頭開始伺候楊喜梳妝,趙玉敏一看楊喜來了興趣了,大喜:”你收拾那麼細緻做什麼,活動不方便啊,像我這樣不是挺好嗎。

趙玉敏一身銀紅色的鑲毛邊長褙子,下面是銀色繡著百蝶的百褶裙,外面罩著披風,頭上也只用一支鳳銜珠的金釵挽著,烏黑的髮髻之中點綴著幾粒粉色的珍珠,臉龐也比幾年前豐潤白皙了不少,整個人簡單大方不失嫵媚,確確實實是個大美人了。

楊喜打量了她幾眼,忽然笑道:“你這樣倒是簡單了,我得隆重點兒,不然咱幹壞事兒被發現了,

我假裝也是出來找你的,咱倆偶遇,你被捉住沒事兒,我被捉住可不行,我們楊府,丟不起那個人啊。

趙玉敏想起楊喜把她一個人丟房頂上的事情來,撅著嘴道:“你的意思,我們家丟人沒啥了?我們家臉皮厚了?”

楊喜忙道:“怎麼會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就是丟點兒面子,也沒丟到別處去,也是丟到自己家門口了,我不行啊,我的意思是,沒人敢把你怎麼樣啊,捉住就捉住了,還得好說好商量的把你給恭送了,我呢,就不行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是屁話。

別說王子,就是有幾個銀子的奸商犯法,也是不會與庶民同罪的。

所以跟趙玉敏一起活動,也是有好處的,不過得有個前提:“我跟你一起去溜達也行,不過出事兒了你要護著我,要是把我供出來了,我以後再也不搭理你,不但不搭理你,下次回山上的時候,我還要給桃花婆婆說說,說你在外面都不照顧師妹我,沒人味兒。”

趙玉敏不耐煩了,拖著腮幫子一邊看丫鬟們忙活一邊道:“行了行了,有事兒包在我身上還不行嗎,絕對不會連累你,行了吧!”

楊喜滿意的點頭,伸手抬胳膊讓丫鬟給套衣服繫帶子:“這還差不多,哎,其實喜兒是十分可憐的,在這京城舉目無親的,也就師姐你一個親人了,你要是不照顧我,還有誰有本事照顧我呢,可憐啊···”

“哎呀,喜兒你別說了,你放心,有師姐在,整個京城你不說可以橫著走了吧,最起碼沒人敢欺負你,安心,缺甚少甚誰不長眼睛的給你氣受了,儘管來找師姐吧。”趙玉敏忽然發現自己很有責任有義務要照顧弱小,尤其還是一起學過藝的發小,這種被嚴重需要的感覺,震···美妙啊!

楊喜坐在那裡丫鬟給梳理頭髮戴髮簪(真髮簪)兩條很秀氣的眉毛耷拉著,貌似很楚楚的用仰望的目光看著趙玉敏直點頭:“嗯哪,師姐,以後我就靠你了,可是,你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