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敏來了興致,清清嗓子:“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嘿嘿。。。該你啦,快點兒快點兒。”

趙玉敏感覺這小豁牙應該不大會吟詩,能看見楊喜出糗,想想就讓人心情愉悅。

楊喜聽了趙玉敏的詩,那個後悔,應該她先來的,這詩她還真記得,李白的麼,是她會背的為數不多的古詩之一,現在好了,被刁蠻女背去一首,自己就少了一首啊,撓了撓頭:“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我也背完了,該你了嘿嘿。。。。。。”

趙玉敏瞪了楊喜一眼,這死豁牙估計也就會這種最簡單的了吧,遂又道:“一年明月今宵多,人生由命非由它,有酒不飲奈若何?”

趙玉敏清脆的聲音響在寂靜的夜裡,有種說不出的好聽,不過楊喜可沒功夫欣賞,緊跟著背了她的份兒:“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嘿嘿,又該你了哈哈。。。。。。”

趙玉敏用眼角斜了楊喜一眼,心道小樣兒我讓你投機取巧,我看你肚裡能有多少貨色,遂又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

趙玉敏揹著揹著,忽然發現聲音不對,扭頭一看,氣死她了,那死豁牙居然端著炭火盆開始爬樓梯下房,跟本沒認真聽她背詩!

“你幹什麼?沒聽人家吟詩呢麼,幹嘛亂走動,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很失禮!”趙玉敏也不背詩了,怒斥某人的不禮貌行徑。

楊喜拿著火盆從房脊上探頭出來咧嘴一笑:“你慢慢背啊,我不是怕火盆把婆婆的房子給燒了麼,你揹你的,別管我,你繼續繼續呵呵。。。。。。”

趙玉敏-_-|||

剛剛往房頂倒騰東西的時候,怎麼不見她這麼勤快,這死豁牙真氣人啊。

等楊喜送走了火盆再上來,趙玉敏睨了楊喜一眼:“該你了,這回咱們改規矩,誰背不出來,誰罰酒三杯,一杯太少了。”

感情趙玉敏覺得背不出來的一定是楊喜了。

楊喜點頭,剛剛她活動了一下,又想起來兩首,坐下先吃了塊桃子蜜餞,喝了口茶水,道:“明月當空照。”

趙玉敏不幹了:“太不象話了,就知道你肚裡沒墨水兒,最少兩句,一句不行!”她剛剛可是背了一大篇啊。

楊喜砸吧砸吧嘴兒,是厚,一句是少點兒,再加一句吧:“明月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

好吧,估計死豁牙要詞窮了,姑且看她怎麼接,趙玉敏遂道:“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

楊喜聽著少女背詩,自己吃肉吃果子喝酒,好不愜意。

終於等趙玉敏背完了,楊喜續道:“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十六不圓十七圓。”

趙玉敏憋了憋,沒憋住:“你這不叫詩,這是什麼狗屁詩啊,我看你乾脆認輸算了,反正你也沒少喝酒。”這死豁牙真是。。。有辱斯文!

楊喜很鎮定地又喝了一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地:“這是詩,是你沒學問。”

趙玉敏氣結,一拍桌子:“好,我看看你能抵賴到什麼時候,反正姑娘我是滿腹經綸的,聽著。。。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且如此。惟願當歌對酒時。。。。。。該你了!”

楊喜吃了一塊點心,用茶水送下:“十六的月亮十五圓,十五不圓十七圓。”

趙玉敏簡直氣死了:“你這叫個鬼詩,換一個!”

“就是詩,現代詩,你趕緊的,你沒聽說過不能說不叫詩啊。”現代人,貌似咋寫都是詩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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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敏看楊喜臉皮厚吃個夠,索性繼續背詩,到底看這死豁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