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賣掉,怎麼就不行了,和族裡有什麼關係?”豔娘知道這些人是因為聽說了自己家的土地可以收更多的糧食,所以才來搶奪的,

“你們可是族裡的人,還是要姓武的,怎麼族裡就不能管?你是想被驅逐嗎?想讓你公婆和丈夫的墳被遷出祖墳嗎?”是武長角,看來這次是來報仇了。不過豔娘也知道了,他們是想要用公婆和丈夫的墳來威脅自己。

“我是武氏的族人,我的小叔和小姑都是,這一點我並不想否認,可是族規裡哪一條說,我把地包出去就要從族裡開出去了?族規裡哪一條規定,我沒了丈夫,小叔沒有成年,就要把自家的土地交給族裡了?我犯了什麼樣的過錯?要族裡把死人都給刨出來啊?你們這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豔娘本來想幹脆決裂算了,不過一聽他們要給死去的公婆和丈夫挪墳,就只能改變主意了。

“你這是不敬尊長!”三叔公實在是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了,只能丟擲了這麼一句,

“不敬?三叔公,這話就不對了,我可是向來都尊敬老人的,我們這孤兒寡母的,以前就是吃不上飯,都不敢給三叔公添麻煩,不就是怕打擾了您老人家嗎?”豔孃的話讓屋裡的人都沒了聲音,

“喲,你這是說族裡沒有照顧你了?”長角媳婦也站了出來,豔娘一看她就生氣。

“我這麼說了嗎?”豔娘反問她,

“你不就是那個意思嗎?”長角媳婦仗著族裡的長輩都在,也放開了膽子,囂張起來,

“好了,不要吵了,何氏,這樣吧,把你的地給長角家種吧,讓他每年給你一兩銀子。”三叔公還沒等豔娘說話,直接下了決定,好像的阻止了一場激烈的吵鬧一樣。

“不行,我家的地,我要包租給誰,是我的事,我已經包租給了張春家,也就是我的姑媽家,這事情早就定了。”豔娘心想,要是把地包給武長角家,那不是等於給他家了?還能要回來嗎?乾脆就說包給了姑媽家算了。如果不是給秀秀家或者是姑媽家,也不可能每年只收一兩銀子。

“何氏,你不要太放肆了。”三叔公旁邊一個黑臉的男人陰沉著臉,警告似地的對豔娘說道,

“你們也不要欺人太甚,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們就到里長哪裡說道說道,不行就到縣裡說說,這世上還有這樣欺負人的嗎?讓所有人都聽聽你們這武家村是怎麼對待寡婦的。”豔孃的態度也非常的明顯,不行就去告,最最主要的是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知道武氏的宗族是怎麼欺負一個寡婦的。

“哼!我們走,何氏,你以後有什麼事,也不要指望族裡幫你。”臨走之前,三叔公撂下這樣一句話,那意思也就是說,以後豔娘有什麼事,他們是不會管了,也就等於驅逐出了武氏宗族。等他們走遠了,姑媽趕緊帶著平兒進來,

“豔娘,你這是何苦,聽他們的就是了,何必呢?你看現在可怎麼是好。”姑媽雖然是姓武的,可是她的丈夫卻是個外姓,在她看來,被武氏的族人拋棄可真是個大事啊!

“怕什麼?我們要餓死的時候,可沒見族裡出面幫什麼忙。”在豔娘看來,拜託武氏宗族的控制,還真是好事。

店面

為了安全起見,豔娘和姑媽一家簽訂了合約,這樣一來,如果武氏族裡在有什麼動作的話,就將要上升到大官司的階段,其實豔娘心裡也清楚,並不是三叔公他們怕打官司才不再糾纏的,一來三叔公他們可能得到了武長角等一些覬覦她家土地的人的鼓動,並且還可以得到一些好處,另一方面,他們真正害怕的不是打官司,而是名聲,欺負寡婦的罪名並不好聽,因為如果真是打官司,豔娘是沒有絲毫勝算的,他們那些族裡的人肯定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關係的,自己一個寡婦,怎麼可能打贏呢!

郭玉寶給豔娘捎來了信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