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放心的。我不懷疑瞿輝的忠誠和努力,但他的性格和工作經驗,都不符合總理的特質。我到覺得,周宇同志很適合擔任。周宇曾經擔任過商務部部長,非常熟悉經濟方面的運作。另外來說,日前的摸底會議上,不少軍界老同志對浩然頗有微詞,恐怕這次的主席團會議,會有一番爭論。”

謝援朝沉思了一下,“主席,在這一屆常委人選當中,瞿輝算是老常委了,關於對他的安排,恐怕咱們兩人也無法主導,必須徵求瞿輝同志的意見。如果不入主府院,他的去向只能是人大。假如讓瞿輝去政協,不但他不會同意,安系的力量也不會答應。”

“這一點我知道,不過為了整個大局著想,我還是堅持周宇來接替你的工作。要不然這樣,瞿輝同志我親自找他談談,相信他會理解這樣的安排。”

謝援朝點了點頭,“如果瞿輝能同意,這樣最好,周宇主政府院,我也能省卻不少心事。”

田振文爽朗的一笑,“是啊,瞿輝那個牛脾氣一上來,指不定做出什麼事。讓他主持人大工作,反而能讓那些老同志壓一壓他的脾氣。”

田振文說完,兩個人相視而笑。對於瞿輝這麼個黨內另類,他們既擔心又無奈。平心而論,讓瞿輝主持府院,包括謝援朝也有點不放心。不過讓瞿輝主導人大,這裡面的微妙之處,謝援朝已經體會出另一番滋味。

兩個人都刻意迴避了一個話題,那就是韓波與方浩然的安排。在這個問題上,田振文不便直接表態。謝援朝更是要觀察一下這次黨代會主席團的意見,才能發表自己的最終選擇。

謝援朝離開了懷仁堂,思索著剛才田振文的話,謝援朝很理解他的擔心。這一屆的班子組成是以謝援朝為主,而且謝援朝還處在一個歷史絕佳時期。與以往不同的是,不管是安致遠還是田振文,他們接掌國印時期都有一位強勢的卸任大佬在牽制。謝援朝卻不同,田振文字身就是溫和派,一旦全身而退,加上安致遠的離去,元老體系中幾乎沒有掣肘謝援朝的力量。在任的領導之中,也只有瞿輝那樣的,敢站出來抗衡一下。

田振文讓瞿輝離開府院,表面上看似大公無私。其實則不然,人大的職權,在抗衡黨務權利上有著特殊的優勢。一旦謝援朝內心膨脹無法駕馭,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則是唯一能制止他的權利機構。而且,在任領導人之中,也只有瞿輝有這個膽識和魄力。

明天就是黨代會正式召開的日子,中央各個小組依然忙碌著,在各個代表團駐地進行摸底吹風。當晚十點,謝援朝才疲憊的回到自己的家。

一進大門,謝援朝就聽到外孫的吵鬧聲。謝援朝把包遞給了機要秘書,帶著一絲笑意走了進去。

“天嘯,來,讓外公抱一抱。”謝援朝張開雙臂,慈祥的看著外孫。

“爸,您累了一天了,趕緊歇歇吧。”謝穎關心的說道。

“不礙事,看到天嘯,我就不感覺累了。”謝援朝疼愛的抱起孫子。

沈斌走了過來,輕聲問候了一聲。謝援朝看了看沈斌,“小沈,你現在應該在代表團駐地,這種私自離隊的行為可不好。”

“爸,我還沒報道。”

“沒報道?哼!朽木不可雕也。”謝援朝怒其不爭的說了一句。

自從上次沈斌拒絕了他的好意,謝援朝一直氣憤難平。要不是這兩年沈斌在市長的崗位上還算不錯,謝援朝都不想讓他進這個家門。

沈斌尷尬的笑了笑,“爸,我有點事想跟您商量一下,您看能不能~去您書房說。”沈斌謹慎的問道。

“如果是家事,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如果是公事,以你的級別,輪得著向我反映嗎。”

戈麗華一聽,氣的罵道,“死老頭子,人家小沈等了你一晚上了,看看你那張臉,給誰看的。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