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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難以調和。”

他站起身，優雅的走向櫃子，從裡面拿出兩個杯子和一瓶果汁。

我看著那兩份請柬，不語。

哈尼爾也不著急，只見他優雅的倒著果汁，將其中一杯放在我身邊。

我把兩份請柬交還給他，然後端起杯子，默默地喝著。

“聽說，人間的飲料叫做酒的很是不錯，什麼時候我們去人間偷偷嚐嚐。”

哈尼爾笑眯眯的說。

“哈尼爾……”我嘆氣。

“不要嘆氣，看你那張小臉都皺成個老婆婆了。”他的食指壓住我的唇，柔軟溫暖，骨節分明。我忽然感到有點焦躁，不

自然的躲開。

“咳，哈尼爾你是神之美，我只是一個正在服刑的天使……”

“沙利爾，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哈尼爾忽然有點急躁的打斷我的話，“老實說，我對那些個破事根本一點興趣也沒有

，不管是米迦勒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還是梅塔特隆那個老古董。”

哈尼爾忽然靠過來，握著我的手，我想要抽出來，卻沒有成功。

“沙利爾，你告訴我，你是哪一邊的？我懶得去猜，你告訴我，我就站在你這一邊，無論是那一邊都無所謂，只要你願意

，我就陪著你！”

他的目光忽然變得咄咄逼人，眸子裡閃動著我不甚明瞭的情緒。這讓我有些不自在。

微醺的陽光打在臉上，果汁的香氣肆意的瀰漫，甜膩醉人。

我睜開眼睛。

“你想清楚，我如今是什麼狀況你是明白的，不要因為我誤了你的前程，你從智天使成為熾天使不容易。”我與他對視，

分毫不讓。

哈尼爾忽然笑了，他向後靠在椅背上，端起杯子，眼睛微眯：“沙利爾，你知道我最喜歡你那一點嗎？”

“那一點？”

他嚥下一口果汁，不甚明顯的喉結因此顯得突兀。

“我最喜歡你平時看起來傻傻的，有時卻很理智的樣子。”哈尼爾笑的膩人。

我不禁翻了白眼，我傻？你才傻，你們全家……我不敢罵路西法。

看我沉默不語，他又得寸進尺的攔著我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嗨，沙利爾，“其實，我有時候蠻擔心你的，你知

道嗎？自從你歸位，就變得不像原來的你了，雖然那時的你老是欺騙善良的我，但是我還是覺得那時候的你更可愛！”

我看著他，一眼不眨：“那，哈尼爾，這麼說你是願意與我一同為路西法陛下效死了？”

他的臉立馬就僵了。

我的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啊——你還是趕快變回來吧。”哈尼爾倒在桌子上。

我收起笑，拿出聖經，遞給他。

“幹嗎？我告訴你，我老早就從拉斐爾那裡畢業了！”哈尼爾躲得遠遠地。

我看著他微笑：“你不是想要答案嗎？這就是！”

他無奈的攤手，笑眯眯的接過，又再次僵了臉。

我想今天是他有生以來面癱次數最多的一天。

“沙利爾。”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我真沒想道，你居然連我也騙過了！難道，你進化了？”

我笑的靦腆：“別，誇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哈尼爾無比悲痛的拍拍我的肩膀：“乖，咱接著說正事好嗎？”

“自從路西法墮落以來，天界便將原先大天使長的權利分成兩半，一半是米迦勒，掌管天界的軍隊，一半是梅塔特隆，掌

管國庫，也就是掌管整個天界的資源。”

“梅塔特隆是後出生的天使，卻以‘神之顏之君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