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人上臺給大家講述著他或她的個人悲慘的人生經歷。這些上臺來講述自身經歷的人,都是與拉薩耳一樣的羌人。剛小開始時,拉薩耳並沒有在意那些人講述的是什麼,但聽著聽著,拉薩耳便漸漸的在自己的心中起了共鳴,在臺上講述著自身經歷的人,每一個。人都似乎有一段悲慘的血淚史。臺下有一些人聽著聽著,便開始抹起了眼淚,拉薩耳也覺得自己的心中酸酸的,有一種想吼想叫的感覺,特別是有一個講到自己的從劉候爺那兒得到的牛羊被自己的頭人搶去了時。那個人憤怒的對著蒼天質問,這天下還有沒有天理存在,那個頭人憑什麼就要沒收了劉候爺賞給他的牛羊,聽到這裡的拉薩耳,心中也不由的想到。自己的頭人憑什麼就要把劉候爺賞給自己的牛羊收去了那些在路上時跑丟的牛羊,又不是他拉薩耳有意弄丟的,如果沒有劉候爺賞給自己的牛羊,那麼頭人是不是就要自己用命去賠償他的損失?

到了夜裡,拉薩耳一直睡不著覺,心中總想著劉候爺賞給他的那些牛羊,想到那些東西曾經是屬於他的,想到自己當時抱著那大白羊時,心中那激動的心情。想到那位頭人把他的牛羊拉走時,心中那湧起的一絲悲傷的感覺,那些東西本來是屬於自己的。自己本來也可以擁有自己的牛羊的,如果自己有了這些牛羊,那麼自己就可以不用再為別人放牧著牛羊了,不用擔心再也吃不飽穿不暖了,自己辛勤一點,那些牛羊就可以不斷的變多。以後就有了更多的牛羊,有了更多的牛羊,自己就可以娶一個。美麗的女人給自己做妻子,那些臺上表演的女人,一個個長的是多麼的好看啊。要是以自己能娶到的女人有這一半好看,自己也心滿意足了,拉薩耳心中胡思亂想著,一夜輾轉反側的等到了天亮,不知不覺又來到了那個高臺下。

第二天,拉薩耳的頭人沒有回來,繼續著參加那位劉候爺舉辦的酒宴,太陽昇起來的時候,那昨天表演歌舞的人又來了,十四歲的拉薩耳。正是青春年少想女人的時候。看著那些個美若花兒的女子,拉薩耳眼睛只覺得自己的眼睛滿眼是花,歌舞的表演又開始了,又是越來越多停留在此地的羌人聚集了過來,今天來的人比昨天來的人更加的多,拉薩耳一眼望去,只覺得人山人海的,拉薩耳從來沒有想到,原來天下竟然會有這麼多的人,這是拉薩耳從來沒有見過的熱鬧,那臺上,也是拉薩耳從來沒有見過的美女,這一切都讓拉薩耳眼界大開。歌舞表演了一陣之後,又是與昨天一樣。有人上臺來開始講述自己的悲慘經歷。

此後,拉薩耳天天都會過來觀看那些美麗的女子所表演的歌舞,聽著那些與他一樣都是貧窮的羌人講述著各自的悲慘人生,而拉薩耳的那個頭人,也一直沒有回來,拉薩耳曾經聽人說過,那位頭人天天享受著劉候爺的酒宴,過的無比的快活著,拉薩耳也漸漸發現一些熟悉的人走上了那個。高臺,開始講述著他們所遇到的悲慘事,這些拉薩耳的人中。有是拉薩耳以前相鄰部落的人。也有就是拉薩耳這個部落的人,聽到這些自己所熟悉的人所講的事情,拉薩耳也漸漸的有些發現,原本自己的那個。頭人不只是對自己不好,對部落中其他的人也同樣不好,只有那些頭人的親信,才會受到那頭人的優待。再後來,拉薩耳發現。那些上臺講述過自己經歷的人,一個個變的精神煥發,仿如重新換了一個一般,那些人開始與那些漢人走的很親近,那些漢人會給他們一些吃的用的,而他們也會幫著那些漢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青春衝動還有一點兒小聰明的拉薩耳覺得這是一個接近那些美女的好機會。

拉薩耳並不覺得接近那些美女就有機會得到那些美女的芳心,拉薩耳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敢有這樣的奢心,那樣的美女,都是頭人才有機會享受到的女人,但拉薩耳覺得小這樣可以在很近的距離裡看到那些美女。能在很近的距離裡看到那些美女,拉薩耳就覺得心中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