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

唐若琳聞言,也上前一步點點頭說:“是啊,以張志的個性,要是他真想殺花雞這個敗類,那晚就把他殺了,根本用不著等到今天早上。”

聽了這為自己辯護的話,張志真的很想側過頭去看唐若琳一眼,而且不看她會感到有些不自在,但他咬咬牙,始終沒有移過目光。

不過李瀟卻笑了起來說:“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誰敢肯定一個人是什麼樣的人?那晚沒有殺花雞,這正是他作案的高明之處,再說當眾殺人,我想張志也不會那麼傻吧!唐警官,要是你非常肯定不是他殺的花雞,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人是你殺的!”

張志差點暈倒,暗歎這小子也真能說,他感到忍無可忍,馬上就反駁道:“你這算什麼邏輯,好像全世界只有我和唐警官一樣,除了我就是她!”

“呵呵,你別誤會,你也別緊張。從心理學角度講,只有真正的壞蛋才會緊張,而且我已經說過你現在的話,將作為呈堂證供。我的話是沒有問題的,因為你們都有嫌疑,唐警官肯定你沒有作案,那隻能說明是她犯案了!”

唐若琳也有些受不了了,直接很不客氣的說道:“說得頭頭是道的,李瀟你可以去做律師了,保證比你做刑警賺錢!張志,你不要和他說了,這人是神精病!”

張志聞言,不禁淡淡的笑了起來。李瀟愣了愣,也沒有在嘰嘰歪歪說個不停。三人就這樣保持沉默地走進了大院。

花雞哥的手下們,看到張志和唐若琳,想著那晚生的事,馬上就帶著兇相看了過來,目光顯得非常不友好,好像他們兩個就是殺他們大哥的兇手一樣。有的人甚至低聲議論起來,憑著張志乎常人的聽覺,只要稍稍仔細一聽,便能很清楚的聽出他們在說的,正是他們倆是兇手。

張志掃了一眼院子裡的人,少說也有四五個!暗幸那晚沒有真正幹起來,要不然麻煩還真的有點大了!雖然張志倒是不怕他們,但是為了那一點小事,傷害這些無辜,他真的有些不忍心,畢竟每個人也有家人,他們出來混也是為了過日子。

有兩個赤著上半身,胸口紋身著巨大紋身的人,看樣子可能是花雞哥最好的兄弟吧。這兩人不知道情況,又特別講義氣,聽別人這麼一說,心裡頓時火起。只見他們大叫一聲便衝了上來,站在了張志三人面前說:“聽說你們兩個就是殺花雞哥的兇手,今天我們不宰了你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大哥?”

唐若琳冷冷的掃了兩混仔一眼,眉毛一橫就說道:“怎麼,想打架啊?呵呵,我來幫你們大哥找兇手,讓你們大哥也死得瞑目,你們還要揍我們不成?”

李瀟見狀,趕緊上前勸說道:“大狼哥,烈虎哥,你們別激動,那天他們雖然有過沖突,但並不能說,就是他們殺的。現在他們也只是有嫌疑,並沒有說他們一定是兇手。”

叫什麼狼哥虎哥的,左右看了他們三個好一會兒,才退了回去。但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並沒有因此放過張志和唐若琳兩人,一直盯著他們倆看,而且表情顯得非常兇惡。

李瀟回過頭對張志兩人趕緊眨了幾下眼睛,示意他們快點走,不要東張西望的,只怕多呆一會兒,麻煩就大了。

從上次對付那碟子奸商以來,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陣勢,雖然真打起來,可能都不是張志一個人的對手。但張志和唐若琳現在是來為自己想辦法為自己洗脫罪名的,而不是來打架的。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他們倆還是會過意,快步向前走了過去。

直到快走到案現場,警察比較多的地方了,李瀟才笑了笑說:“張志,現在你們知道剛才我為什麼不答應唐長官多帶幾個人過來了吧?要是讓剛才那幫人看到你們,肯定要幹起來!”

張志覺得有些道理的點點頭,但他還是很不屑的說道:“你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