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黃松有些心慌。沒錯,手槍連忽然拉走了,肯定是聽到了山上的槍聲,出於謹慎考慮,還是另有隱情?

丁泗流老道地在土路旁蹲下來,看了看凌亂的足跡,他甚至撿起了不知誰丟掉的一隻舊搪瓷缸子摸了摸,又嗅了嗅缸內,裡面甜絲絲的糖漿味是他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