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囂張的店小二,老老實實站中年男子身旁,不敢在多說半句,這中年男子便是酒樓的掌櫃。

“立即向兩位尊貴的客人道歉,然後滾”中年男子指著店小二的鼻子,怒喝道,店小二在酒樓已幹活十幾年,對掌櫃的意思,店小二瞬間便心領會神,明白怎回事。

店小二這時才意識到,站在他面前的兩名二十出頭模樣的青年,並非等閒之輩,否則掌櫃絕不會用貴客兩字來形容,想到這裡時,店小二心中暗暗叫苦不已。

這兩位爺,若是有身份的人,為何穿著如此簡單隨意,今日闖大禍了,店小二急忙跪在凌天與胖子身前,求饒道,“兩位客官,請您們大人不計小人,鼠目不識人。”

邊道歉著還邊扇打自己的臉,凌天與胖子到也沒有與這店小二一般見識,他平靜點頭,見到凌天饒了店小二,中年掌櫃急忙罵道,“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趕緊滾”

跪在地上的店小二,哪敢在這裡停留,他從地上連滾帶爬落荒而逃,中年掌櫃見到店小二離開後,凌天與胖子似乎並未生氣,這才在心中安安鬆口氣,他看人從來就沒錯過。

從凌天與胖子進入上月酒樓時,中年掌櫃就暗暗觀察著兩人,畢竟這兩人是生面孔,凡能來上月酒樓的人,一般都是所寧公國的大家族成員,可眼前兩人卻從未見過。

當中年掌櫃見到凌天遇事不慌,甚至打人時,依舊淡定自如,中年掌櫃,就已經認定,儘管這兩名二十歲出頭模樣的青年,身上穿的衣服並不華麗,但這兩人,絕非等閒之輩。

“二位尊貴的客官,你們的到來,是上月酒樓的榮幸,請二位隨我來,到二樓的貴賓雅座,品嚐美酒,二樓的食物比一樓的更加精緻,美酒更加純美。”中年掌櫃恭敬道。

聽到這句話,凌天心中暗道,還分檔次,看來上月酒樓有點意思,懂得抓住別人心理,難怪會被譽為所寧公國第一酒樓,凌天與胖子,兩人倒也沒有在意,直接站起身。

見到中年掌櫃,恭恭敬敬領著凌天與胖子走上二樓,在一樓的那些客人,心中異常驚訝,不過卻不敢發出聲音,等凌天和胖子兩人,被中年掌櫃帶上二樓後,眾人才小聲議論。

“方才那兩個小子是什麼人,竟讓掌櫃親自迎接好像這個人很面生,我在所寧公國闖蕩這麼久,並沒有見過這兩人,而且這兩人的衣著打扮,看起來很尋常。”

“誰告訴你,有勢力的人都身著華麗許多有勢力的人衣著打扮都很普通,只有那些有一點小錢的人,才會把錢都花在衣裝之上,不過說起來,那兩個青年真的很面生。”

“你們兩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你們說話的聲音小一些,什麼青年,他們可能是某個王國勢力的少爺,或者王子,此話若是讓他聽到,估計我們得吃不了兜著走。”

“就是,我們還是少說為妙,畢竟能進入上月酒樓第二層的人,都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起,這些話,就此拆過,來喝酒。”另外一名客人,嚴肅說道。

一樓那些人的談話,凌天與胖子並未得知,兩人到第二層,二樓的裝飾,明顯比一樓更加優雅,更加華麗,見到這一幕,凌天似乎並未在意,此時二樓上已坐好幾桌人。

二樓上那幾桌客人,見到凌天與胖子兩個生面孔,被中年掌櫃親自請上二樓,似乎並未太在意,只是隨意打量凌天兩人一眼,便轉回頭,凌天也一樣沒有理會這些人。

凌天走上二樓時,就感覺到,這些人的修為,這些人實力都在八重根基期左右,在一個小公國裡,能有如此多八重根基期左右的人賞臉捧場,店小二那般囂張也不是沒理由。

不遠處,一張桌子旁,坐的是一名十八歲模樣的少年,那名少年修為六重根基期,少年的身旁,坐著一名白髮老者,白髮老者修為九重根基期,他正品著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