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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先生,你可以進去了。”掛下內線電話,秘書起身為他推開桃心大門,不禁懷疑總經理怎會有這種等不上臺面的訪客?

“嗨,衛先生。”跟上次唯唯諾諾的模樣有天壤之別,小伍笑容滿面地揚手打招呼。

看見他,衛銘衝緩緩靠向椅背,十指交疊成塔,神色難測。

“你找我有什麼事?”

“當然是有好訊息才來找你,”小伍不等衛銘衝招呼徑自在他對面坐下,從帆布包中取出牛皮紙袋。“不需要兩個月,我現在就能回報你。”

冷眸掃過桌上的牛皮紙袋,他沒動。

“這是什麼?”

“需要你再確認的資料……不過所謂的確認也只是個程式罷了,其實已經有結果。”小伍從中抽出數張照片推至他面前。“你先看看,她是否是你找的人?”

前面數張照片一對在車內說話的年輕男女,後面幾張則是坐在冰淇林店裡的孟宇瑤及小貝……

黑眸眯起,衛銘衝放下照片。

“她們人在哪裡?”

“南方的海洋小鎮,那裡景色宜人風光明媚,現在正好進入觀光時節,挺熱鬧的!”搓搓手,小伍說著閒話。

衛銘衝冷冷睨他一眼,起身走向視窗。

“幫我把她們帶回來,媽媽不肯來就算了,小孩無論如何都得帶回來,酬勞部分我不會虧待你的。”

“衛先生,這可不行,恕我不能答應你。”小伍搖頭拒絕。

“衛先生,這跟酬勞無關,再多的錢我也五福消受,強行帶走別人的女兒是犯罪,我可不想吃上官司。”以衛銘衝的薄情寡義,一旦出了事,他才不敢奢望他會出面解決,最保險的做法就是到此為止,把該給他的報酬給他。

“意思是你不肯了?”

“我是愛莫能助,不是不肯,衛先生,女兒是你的,唯一有權利帶走小女孩的人也只有你了。”

此話一出,立刻招來衛銘衝凌厲一瞥。

“你別這麼看我,我沒有特別調查有關你的事,我只是依多年經驗判斷罷了。”那雙陰冷的眼睛無論被瞪幾次都感到毛骨悚然,小伍趕忙澄清立場。

衛銘衝冷哼,似信非信,小伍摸摸鼻子也不再吭氣。

“你把他們母女的地址留下,可以走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衛銘衝終於再度開口。

“呃,有關酬勞部分……”搓搓手,小伍小心翼翼的說。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們母女,總不能叫他做白工吧?

“別擔心,我已交代秘書,金額就如當初你和我所協議,你直接跟她領支票,就說是我吩咐的。”

“好好好,那我先走,不打攪衛先生了。”聽到支票,小伍堆滿笑,想也不想地立刻出去。

這種陰晴不定的客戶,能儘早結案最好,少有牽扯以保安全。

“等等!”

小伍人到門口,衛銘衝忽然叫住他。

“衛先生還有呵吩咐?”小伍無聲嘆口氣,懸著一顆心轉身笑問。

該不會反悔,酬勞想打折吧?

“車內的男人跟她們母女什麼關係?”轉轉小指上的尾戒,衛銘衝望著窗外問道。

原來是問這個呀!小伍放下心中大石。

“據我的探查,他們只是朋友。”小伍回答。

“恩。”既然什麼關係也不是,代表他不必把那男人放在心上了,衛銘衝頜首。

“衛先生,呃……我走啦!”小伍揮手道再見。

關門,離去。

垂眸望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衛銘衝薄唇勾起一抹極冷的笑。

他終於可以奪回女兒了。

黃齊端與安娜的婚禮非常西化,和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