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無量。”

“種個南瓜,結果還多出個西瓜是吧,我到覺得它不什麼好事,而只是個怪胎呢。”戰天風齧牙裂嘴。

“怪胎?沒錯,你這人,真真是個怪胎。”“白雲裳咯咯嬌笑。

白雲裳和戰天風在一起所有的對話,都不以玄功截斷聲源,以免三神僧另有想法,所以他兩個這時的對話便都落在了三神僧耳朵裡,戰天風跨入先天之境成為一流高手並沒有什麼了不起,體結雙珠確是奇事,但在正統的佛門弟子眼中,那還真是個怪胎,然而白雲裳放縱胸懷的嬌笑,卻讓三僧深以為憂。

三僧相互對視,德印看了潮音道:“師兄十年前不是進白衣庵見過一次清風神尼嗎,對自己的弟子,清風神尼是怎麼說的?”

他不是傳音,卻同樣是以玄功截斷了聲源,他的功力雖然遠不如白雲裳,但在數丈方圓內截斷聲源也是做得到的。

潮音沒有即時答他,卻微微抬起了頭,眼望虛空,出了一會兒神,道:“下山迎客的是白雲裳,當時她可能也就是十歲多一點點,但通體靈慧,就象清晨荷葉上的露珠,圓融無礙,剔透晶瑩,不含半點雜質。”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似乎又回憶起了當日的情形。

德印兩個都不吱聲,從潮音的話裡,他們似乎也看到了白雲裳當時的樣子,都有些出神。

過了好一會兒,潮音道:“我上山前,本來有很多話要問清風神尼,但一看到白雲裳,我所有的問題全都得到了解答,只問了清風神尼一句話。”

他說到這裡,又停了下來,破痴性子有些急,道:“師兄問了句什麼話?”

“當時白雲裳是在家的小姑娘的打扮,我問清風神尼,怎麼不給白雲裳剃度?”

“你就問這個啊?”破痴有些失望。

德印卻道:“清風神尼怎麼答的?”

“她答了我八個字:白雲常自在,流水任西東。”

“清風神尼這話是什麼意思?”德印眼中露出凝思之色:“流水任西東,她是說白雲裳和佛門無緣嗎?可據我所知,白雲裳出生三日就進了佛門啊,是清風神尼一手帶大。”

“即便是生在佛堂裡,也未必就一定和佛門有緣。”破痴哼了一聲。

德印看著潮音,潮音眼中有迷惑之色:“我也不明白,若說白雲裳和佛門無緣,我見她時她便已現成佛之像,事實上數年後她便在黑蓮花中現出佛像,若說她與佛門有緣,清風神尼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呢?而且最讓人不可捉磨的,就是清風神尼一直不肯給白雲裳剃度,這又是為什麼?”

德印奇道:“你沒問清風神尼嗎?”

“我想問。”潮音搖了搖頭:“但清風神尼說,不必問,一切到時自知。”

“這是什麼意思?”破痴皺起了眉頭:“她那白雲自在的話,難道是說要放任白雲裳自由自在?”

德印與潮音對望,眼中都有憂色,好一會兒,德印道:“白雲裳為我佛門千年僅見的傑出人材,絕不能放任她墜入紅塵。”

潮音破痴一齊點頭,破痴道:“依我之見,一掌打死那小子。”

“絕對不可。”德印潮音同聲喝止,德印道:“白雲裳智慧非比尋常,對她,只可曉之以理,絕不可迫之以強,否則必適得其反。”

潮音點頭,眼中有深思之色,道:“這可能也是清風神尼白雲常自在這話的真意,便是清風神尼也不想勉強她。”

“有道理。”德印點頭:“這事不可胡來,但要早做籌劃。”

潮音破痴一齊點頭。

戰天風踏入先天之境,功力大進,但武功上卻還差得很遠,他學過的武功,一個是鬼刀,一個是神鍋大八式,都不是什麼了不得絕學,而且他還都是自學的,許多精妙之處都還領悟不到,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