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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兒知道他現在處在爆發的邊緣,索性連眼都沒睜,繼續裝死

不一會兒,下人們將膳食就擺好了,李恪擺手讓下人們都退了出去。

白染兒聞著香噴噴的食物,肚子很不爭氣的嘰裡咕嚕叫了起來。

李恪一把將白染兒提溜了起來,一臉溫柔道,“知道你沒睡,你說是你起來自己吃呢,還是由本王親口餵你”

白染兒緊閉的雙眼刷地一下就睜開了,眉眼彎彎地笑著想說自己動手,可一張口是“哦哦”地聲音,而且手腳也被綁著,搞得她拼命向李恪眨眼示意他先放開她。

李恪解了她的啞穴,柔笑道,“先喝了這杯水,我就放開你”

“好吧,反正我也渴了”白染兒不疑有它點頭喝下了他喂的茶水

李恪依言收回了捆在白染兒身上的碧蠶絲

被捆了一路的白染兒活動著僵硬的四肢,突地覺得丹田內空蕩蕩地,她心下一驚,不會是剛才的茶有問題吧,她趕忙試著運氣探查丹田

【二四七】挑事{五}

【二四七】挑事{五}

誰料一絲靈氣都提不起來,白染兒腦袋轟的一片空白,那麼醇厚精煉的靈力全沒了,沒有了靈力,她還如何開啟異能眼,沒有異能眼,她的棉糖媒坊要怎麼辦,難道還讓她們像以前一樣當碰命媒婆。

她這些年之所以來回奔波,都是將提前探查好的姻緣按名單分配下去,讓手下那些人只要在合適的機緣下去和兩方父母見面說和,然後按正常地婚嫁程式進行,正因為她有這方面的先天優勢,棉糖媒坊才可以在短短的三年內迅速拔起,現在的她要怎麼辦?

沒異能眼,雖說她的棉糖媒坊還不至於癱瘓,但成功的效率將會大打折扣,那她的競爭對手,一線牽婚姻介紹所將會侵佔本屬於她棉糖媒坊的市場份額,呵呵,可笑吧,曾是她一手策劃的十平方米不到的一線牽婚姻介紹所現在卻是她最大的競爭對手,而一線牽婚姻介紹所的現任掌櫃卻是唐婷婷那笑面妖女。

曾經是她全部的心血,到頭來卻被別人輕易的拿去,這讓她如何甘心,她不甘心,她的一線牽婚姻介紹所已經離她而去,她絕不容許任何人再來染指她的棉糖媒坊,任何人都不可以

不甘心,不服輸,絕不放手的執念在心中不斷叫囂著,刺激著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液,白染兒雙眼猩紅像看仇人似地緊盯著李恪,聲音冷如冰霜寒氣森森道,“給我解藥”

李恪眉眼輕挑淡然一笑地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緻的藍色小瓷瓶,“這個就是解藥,可惜你永遠也拿不到了”

只見他揭開那藍色小瓷瓶的瓶塞,將小瓶傾斜,像海水一樣的藍色****從小瓶中緩緩傾瀉而出,“我需要的是溫軟可人的妻子,不需要強勢的女人”

“我需要的是一個能尊重我思想的愛人,不需要霸道自私無理取鬧的男人”

白染兒反唇相譏,雙眼一眨都不眨地緊盯著那越流越少的所謂解藥,那藍色****真的是解藥?有誰告訴她,究竟是不是真的解藥,她已經被騙了一次,她真的不想再被騙第二次,可那藍色****若真是解藥怎麼辦,那是她唯一恢復靈力的希望,難道要就此放棄

不,不,不能放棄,靈力雖然能重新凝練,可那也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豈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那瓶藍色****現在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怎麼可能讓它就這麼滲進地毯,從而消散地無影無蹤,就再相信他一次,就這一次,若是他再敢騙她,她拼盡畢生精力也要將李恪拉進地獄。

只見她疾步上前走到李恪的面前,一手欲抓住那藍色精緻的小瓶

可李恪的身手比她快,在她剛碰到藍色小瓷瓶的邊緣時,他就收了回去,“你想要”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