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說下去,有些話現在還不能說的太明白,不然會給小丫頭帶來無形的壓力。他摸出了手機,撥了號,靜靜的聆聽,嘟了好幾聲才有人接起,手機裡傳來了異常興奮的喘息聲“老婆…好爽…馬上要射出去了……我要衝刺了,呃…小濤…別喊…停下…,是少爺的電話……”

郭凌飛頓時暈菜,尷尬到了極點,想掛了電話,那邊已經傳來聲音:“少爺……實在不好意思…有……有什麼吩咐。”

“哦…趙菲阿姨…我會派人把一個叫若男的小女孩送到歐洲…你親自調教她三年。”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司徒家的男人

一座高高的門樓聳立在京城的中軸線上,為熱鬧的商業街增添了厚重的歷史文化色彩,不堪回首的歷史留下的滄桑斑駁深深的刻在青磚青瓦的門樓上,歷經了數次修葺卻不能抹殺那種厚重滄桑感。

前門,老北京熟悉的很,現在的人也不陌生,修葺一新的前門大街車水馬龍,這條商業街是京城最具古代文化氛圍的街道,仿明清風格的磚瓦建築分佈在大街兩邊,這條街上有老字號的鐘表服裝店鋪,百年的風味小吃店,茶樓酒館也是一應俱全。

初秋的九月悶熱不減,午後的陽光正好照在一家老字號茶樓的招牌上,木牌子上的三個鎦金大字閃著金光,很耀眼,這裡的大碗茶有名的很,每天來這裡喝茶聽評書的人絡繹不絕,其中不乏只會說幾今生硬漢字的老外。

二樓的露天閣樓上,頭髮蓬鬆的青年獨自一人佔了一張桌子,偶爾吹過的微風拂起蓬鬆但不凌亂的黑髮,呈現出一張頗有陽剛魅力的英俊面頰,兩道沒入發跡的劍眉微挑著,眉宇間展露出歷經滄桑的成熟。

眯眼品著大碗茶的青年正是郭凌飛,他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捏著出自景德鎮的瓷碗,慢慢轉動,瓷碗上的漆畫很精美,看得出這瓷碗是景德鎮的上等瓷器,低頭抿了一口冒著淡淡熱氣的茶,細細品味,溫潤清香順著喉嚨而下,他點了點頭,嘴角劃出一道飽滿弧度。

第一次來這裡喝茶,味道不錯,很特別,用普通的茶葉泡出這等味道就是一門外行人無法揣摩的學問了,或許這便是這家茶樓延續百年的秘訣。

兩輛車停在了茶樓門前,一輛是黑色的奧迪好,另一輛是銀灰色的寶馬,兩輛車牌照都很牛逼,懂點門道的老百姓見了絕對會避讓三分,五個青年先後從車裡出來,其中一個青年氣質不俗,狠狠短髮直立,他並沒有直接走進茶樓,扯了扯阿瑪尼襯衫的領口,抬頭瞧向二樓露臺,咧嘴一笑。

閣樓邊,臨街而坐的郭凌飛看到留著板寸的青年,笑著放下茶杯,伸出右臂,朝著樓下的青年豎起了中指,做了一個國際通用的手勢,在某些場合這個手勢代表著侮辱,而此時卻包含了不言而喻的親切感。

“我靠﹍在我小弟面前還這麼不給我面子﹍”樓下的青年嬉笑著從褲兜裡摸出一盒中南海,拔了一根含在嘴裡,旁邊的青年忙掏出打火機恭敬的點燃菸捲,含著煙的青年靠在奧迪A8的車門上,慢條斯理的吸了兩口,才仰頭笑著問道:“凌飛﹍什麼時候來的北京?”

青年問話的聲音很大,完全不去顧忌行人的異樣眼神,語調中還帶著幾分張狂,這種張狂是骨子裡帶出來的,不是那些不入流的紈絝裝逼能裝出來的。

郭凌飛搖頭笑了,暗自感慨,司徒家的男人就是這德性,這個司徒少一完全繼承了司徒伯伯的“優良傳統。”

司徒少一,京城年輕一代那個圈子裡的三太保之一,這個名字足可以讓京城那些喜歡裝逼的紈絝膽戰心驚,而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司徒少一也非常熱衷於踩人,這些年來被他蹂躪過的大小公子哥數不勝數。

在京城見了他不夾著尾巴做人的公子哥還不多,估計很難湊夠一個巴掌。郭凌飛起身,雙手扶著閣樓的欄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