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福經過一番對話,心情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淡淡地說道:“背叛就是背叛了,周華海是背叛,我也是背叛,哪有什麼好的背叛和壞的背叛之分?”

呂清尚冷哼道:“白清福,你不僅背叛九華山,連自己的師傅都不認了嗎?周護法不管怎麼說都是你的師傅,你怎麼能直呼他的名諱?”

白清福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之意,說道:“師傅?周華海這輩子根本沒有收過一個真正的弟子。就比如我,雖然在明面上是周華海的弟子,但實際上卻是在八十年前主人與周華海確定合作之後,我就作為一枚棋子被主人暗插在周華海身邊。”

說到這裡,白清福微微頓了頓,接著說道:“所以你們知道了嗎?我跟你們這些從小就在九華山長大的人不同,我來九華的那一刻起身份就是一枚棋子。隨時可以拋棄,但關鍵時候卻能給九華山致命一擊的棋子。所以我所做的這所有的一切也稱不上是對九華的背叛,只是各為其主罷了。”

聽到白清福的話後,李宇寒深深地看了白清福一眼,嘆息一聲,緩緩地說道:“在我的心中,你一直都是那個跟我們沒大沒小的師叔,從來沒想過我們會有決裂的這一天。但你說的沒錯,各為其主罷了。我們從小在九華山長大,一生大部分時間也都在九華山渡過,就像你對你的主人無比忠誠一樣,我們也絕對不會任由你們對九華山有什麼破壞的。”

看著李宇寒那堅定的表情,白清福臉上閃過一絲憐惜,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卻還是忍住,只是淡淡地說道:“可惜了,這次是主人對我親自下的命令,所以我必須要殺死你們,如果我完成不了,那麼我們三個就都要倒黴了。你們剛才不是說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七號嗎?現在就趕快問吧,看在相交一場的份上,我是不會讓你們糊里糊塗的死去的。”

金清寒冷哼一聲,顯然不屑於白清福的狂傲。但最終還是冷冷地問道:“那個王清俊和我們一起到寰島參加新人比試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而且那傢伙不是被炸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或者說,寰島上被炸死的只是一個替身?”

聽到金清寒的問題,白清福臉上的苦笑似乎多了三分,良久之後才緩緩說道:“之前寰島上和你們一起參加新人比試的人並不是四號,而是我。”

“什麼?”聽到白清福的話,金清寒和呂清尚滿是不可思議地問道。

呂清尚斷然說道:“不可能!跟我們一起參加寰島上新人比試的人明明就是王清俊,如果你們要在面貌上動手腳,是不可能瞞過我們太長時間的。”

金清寒剛想要接著反駁,但卻突然微微一愣,因為他突然發現,寰島上的那個王清俊,和之前自己所認識的白清福說話的口氣方式,甚至臉上的神態竟然都是那麼的相似。在寰島上他就一直覺得不對,卻沒有來得及細想。現在想來,寰島上那個王清俊,拋開面貌身材不談,除了說話較少外,和白清福給人的感覺何其相似?

看到呂清尚的不信,白清福解釋道:“我主人對人身體的瞭解程度堪稱宇內第一,想要改變一個人的面貌身材輕而易舉而且手段甚多,我雖然這麼多年來只學到了主人萬分之一的手段。但想要改變一下面貌,卻也是輕而易舉。”

說話間,只見呂清尚身體突然出現一陣怪異而又強烈的湧動。湧動中,他的身材竟然變得越來越削瘦,面板也變得有些黝黑,臉部輪廓更是大變,沒過多久,模樣竟然變得跟王清俊一模一樣。

“什麼!?”

雖然這一天眾人所經歷的奇特之事已經夠多了,但看到眼前這一幕,卻依然是感到不可思議。

滿是不可思議地看了看白清福身後的王清俊,又仔細的比較了一番白清福所變身的王清俊,卻發現雖然兩者粗的一看十分相似,但如果是仔細比較的話卻會發現,後者的身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