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變成了收攏自己頭髮的動作,裝作不經意似地問道:“有辦法嗎?”

徐清凡笑著說道:“當然有辦法,鍾家的‘暗’之法門雖然千變萬化,但萬變不離其宗,不過是死氣和屍毒的隱諱運用罷了,我的功法對它有剋制之效,手中也有一件堪稱是這種功法剋星的至寶,並不是多麼困難。”

事實上,每種詛咒在被驅除之時,都會有著這般或者那般的危險,哪怕應對得法也是一樣,徐清凡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安東方清靈的心罷了。

但東方清靈卻是相信了徐清凡的話,眼中閃過歡喜之色,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那個殭屍宗師,和那些黑衣人,都是傳說中的鐘家之人嗎?”

卻是自始至終,東方清靈都不知道那鍾靈和鍾家老四等人是何方神聖。

徐清凡點了點頭,答道:“應該不會有錯,那個殭屍宗師之前曾跟我要他們族中的聖物,而我手中卻是有一件很像是鍾家至寶‘煉獄冥杖’杖頭的東西。而且他們可以控制死氣殭屍,除了鍾家,修仙界其他的家族門派也都沒有這般法門神通。更何況再後來你昏迷後,我與那黑衣人談判,他也親口承認了他們是鍾家之人。”

說著,徐清凡眼中露出了沉思之色,卻是開始習慣性的考慮鍾家復出之後,修仙界可能引起的變化。

看到徐清凡面露沉思之色,東方清靈卻是打斷道:“徐師兄,你現在還是先驅除體內的詛咒吧,這些事情今後再想。”

徐清凡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我著急了。”

又問了東方清靈一些這些日子以來的事情,然後徐清凡又再次打坐了。

這一次,卻是為了驅除體內的“屍煉”詛咒。

而東方清靈這次卻是不再像之前那樣呆呆地看著徐清凡不停了,意識到了其中的不妥,在這次徐清凡打坐之後,她卻是開始警戒地看著周圍,以防意外。

除了隱瞞了其中的危險性之外,徐清凡並沒有說謊,他的《生死訣》確實可以剋制鍾家的“暗”之法門,“枯死之氣”可以將那些屍毒死氣煉化,“生靈之氣”可將它們消解。而“聖靈舍利”,也更是它們的剋星。

在剛開始的時候,事情顯得很順利,隱藏在身體各處的死氣和屍毒紛紛被徐清凡發現,在靈氣運轉之間,屍毒和死氣或被煉化,或被驅除,身上的麻痺之意也是漸漸地消除。

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眼看著那“屍煉”詛咒就要被徐清凡消解,卻是異變突起。

徐清凡正在驅除煉化“屍煉”詛咒的靈氣,突然一陣混亂,反噬之下,徐清凡的胸口彷彿受到了重創一般,一陣劇痛。

而正在旁邊守護的東方清靈,卻是看到徐清凡突然身體一震,然後一口血液噴吐而出。

然後,一口血箭從徐清凡口中噴吐而出,而徐清凡的身體,也是癱軟在地。

落差之下,原本已經冷靜的東方清靈再次亂了方寸,忙跑到徐清凡面前,將徐清凡扶起,關切地看著徐清凡,猶豫著是否要將靈氣輸入徐清凡體內探測。

就在這時,徐清凡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滿臉的苦笑,喃喃說道:“失策,大意了。”

看到徐清凡不像是有大事,東方清靈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問道:“徐師兄,你怎麼了?”

徐清凡苦笑道:“本以為我只是中了一種詛咒,卻沒想到竟是三種,鍾家的功法果然玄奇,剩下的兩種詛咒,何時潛伏於我體內的,我竟然一點察覺也沒有,在我驅除其中一種的時候,其他兩種詛咒突然發難,卻是讓我被靈氣反噬了。”

聽到徐清凡這麼說,東方清靈心中一驚,忙問道:“嚴重嗎?”

徐清凡苦笑更濃,說道:“別擔心,詛咒已經全部被驅除體外了。只是靈氣反噬,我在一個月內身體卻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