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走進了一個紅妝女子,蒙著紅紗,身材窈窕飽滿,讓人蠢蠢欲動。李思之做了一個手勢,不知隱藏在哪處的樂工便開始輕撥琴絃,紅妝女子開始漫漫飛舞。

白衣看了一下,這女子論技巧已經堪比一郡之大家,節奏拿捏得非常細膩,連線之處毫無拖泥帶水,妖嬈之外,更有瀟灑出塵之姿。又多看了一會,白衣已經知道場中的是何人,凡是見過的舞蹈,白衣都能留下深刻的印象,這是她的天賦。

紅妝女子的舞蹈越來越快,一種躁動感開始滿溢。

許戈不通舞蹈,但是這一刻卻感到一股氣場在自己身邊開始蔓延,這種感覺有點像在沙場上,是殺氣?

就在許戈感覺到殺氣的那一刻,紅妝女子突然從飽滿的胸間用幾塊地手法拿出了一個短匕,在光的照耀下,森然可怖,顯然帶有劇毒的。短匕輕揮了幾下,便脫手而出,直奔閔禪而去。

李思之的臉色不變,誰都知道,這是他親自安排的一個節目,劇毒匕首的威脅下,誰能保持冷靜呢?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出乎李思之的意料之外。

短匕沒有刺出,席間也沒有一個人跳了起來,包括陽總舵主和聶飛都穩穩地坐在了位置上。而那把意圖刺向閔禪的短匕,在中途忽然力竭掉在了桌子正中央的主菜裡面。

短匕上面的劇毒瞬間將整個主菜染成了碧綠色。

“啪啪!哈哈,閔禪果然厲害,竟然早已將我的佈置瞭然於胸了。”李思之開心的笑了起來,略微清秀的臉龐,越發地露出興奮之色。

一場簡單的舞蹈其實包含著智力的交鋒。如果剛才現場,眾人暴起,那麼許戈等人必定會受到隱藏在各個角落的勢力圍擊。

因為這是一場表演,如果受到客人的反戈,那麼李思之便有理由將場內的所有人都擊殺。

事實未能如願,客人們並不蠢笨,在面對這麼巨大的壓力之下,依然穩如泰山。

這歸結於,閔禪與許戈早就料到了這一點,這不過是一個表演而已。包括陽總舵主和聶飛都在裝模作樣,從一進李府便開始裝模作樣,天南十六舵的總舵主怎麼會連這點威壓都承受不了呢。

不過,在李思之的最後一試之下,倒試了出來。

閔禪微微一笑道:“這不是猜出來的,而是想出來的。如果我跟你易地而處,也會使出類似的這麼一個怪招,不過這個招術,你使得比我想象中還要高明,如果不是現場諸人原本的定力就很高的話,還真會中你下懷。”

李思之之前的兩三次刁難卻是為最後一次刁難做準備的。李思之易怒,故意讓大家產生這種感覺,之後,讓眾人在紅妝女子表演的刺殺之下,不由自主的出手。

不過在進入李府之前,閔禪只說了一句話,那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要衝動。”當然,這句話更多的是對許戈說的。許戈衝動但不莽撞,知道閔禪話中必有深意,所以便按照他所言而行了。

不過許戈心中卻有點不暢快,冷哼一聲,道:“既然你是邀請我們來做客的,搞這些彎彎道道的做什麼。”

李思之對許戈的勇氣還是有點讚賞的,對這個當今秦川大陸最具風頭的年輕人在心中評了個“優等”,一切因為當今天下敢和自己這樣說話的人實在太少了。

有意思。

李思之笑道:“唐秀大家請坐上來吧。”白衣看去,卻是曾經有一面之緣的唐秀,她的舞蹈比起前次卻是進步了許多。

唐秀撩開了面紗,露出玉容,年約十八,一身香潤身體卻是將青春的氣息完全綻放了開來。唐秀倒也不扭捏,朝桌上眾人一笑,便踱步到了李思之的旁邊。李思之手臂一攬,將唐秀抱在了懷中,輕輕送上一吻,吻得唐秀面帶紅花,嬌豔非常。

如果將白衣比作北陵玉蓮,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