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還是搞得不錯,店面大多也很整齊。李大山撿了家乾淨衛生的小店坐下,叫了幾個小菜,二瓶啤酒。等菜上來,李大山就坐在哪裡慢吃慢喝。

店裡開始還有二三桌子人,一會兒都走了,也沒有人再進來,就剩下李大山一個。老闆見只有一個客人,隨即上來打招呼,讓他吃好喝好。

李大山見聊天的物件來了,當然不會放他走。他熱情的叫住老闆:“來來來,老闆坐下來聊聊,反正店面裡沒有其他人。”

那老闆也大方,聽了這話,一屁股就坐了下來。李大山隨即叫服務員再上一瓶啤酒,轉頭對老闆說道:“大哥,你也喝一瓶!”

“好,我陪兄弟你喝!不過這瓶我自己掏錢!”老闆對此是來者不拒。

“那不成!我請客,當然我付錢。不然你就不喝也罷,陪我聊聊就行。”李大山哪能答應,那不顯得自己太小氣了嗎。

“行,那就算你的!”老闆對李大山的爽快很讚賞,已經自己拿起了一雙乾淨筷子,吃了起來。

見他進了狀態,李大山開始打聽情況:“大哥,您貴姓?”

老闆回道:“一點也不貴,大哥我姓白,兄弟你呢?”

李大山也告訴了他自己的姓氏,接著問道:“白大哥,你這店子生意怎麼樣啊?”

老闆聽了筷子:“怎麼?兄弟也想來草原城裡開餐館?那你可得想清楚了!我開這店也就是賺個小錢,糊弄住一家人的嘴罷了。”

李大山疑惑了,怎麼都知道自己要來這裡發展呀,不過他還是問道:“那是為什麼?未必工商稅務不好對付,還是有黑社會收保護費?”

老闆聽了這話,放下筷子,大笑起來,後來竟然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弄得李大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竟是不知所措。

過了大半會兒,老闆才擺擺手,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聽了你這話,反應過度了。要說我們這裡做生意不怎麼行,但是好在沒有黑社會滋擾,而且當地政府部門對我們也算客氣。除了該交的稅費,這幾年從來沒有搞過攤派,也沒有人來白吃白喝。不過,我們這裡收入水平不高,餐館定價一般都比較低,最後盈利自然也就薄了。我這店的收入也就剛夠一家人吃用的。”

李大山聽了白老闆的解釋,這才明白了真實情況。

問到了自己關心的問題,李大山也就天南海北的和白老闆神吹,最後兩人喝了十多瓶啤酒。李大山當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白老闆卻沸的不行了,嘴裡還一直在說:“兄弟,……你是個耿直人!改天我們再喝!……這頓飯算我的,你就不要管了!”

李大山只好叫店員把他扶了進去。一問服務員多少錢,對方堅決不肯收錢。李大山也樂了,這裡的人還真實誠。李大山知道這些小店經營艱難,不可能白吃一頓,琢磨著價錢,放下二張毛大爺,轉身跑出了小店。服務員在後面大喊大叫,跟了幾步,就被李大山甩遠了。

這時天已經很晚,而且草原市此時的天氣已經比較涼了。不是李大山身體好,怕是要冷的打寒戰。隨便打了個計程車,李大山回了賓館。

李大山才回到房間,準備洗澡,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竟然是趙德勝打來的。李大山接了之後才知道,郭雙福已經答應收購李大山的農場,時間越快越好。李大山琢磨了一下,和他約定三天後在農場見面。

掛了電話,洗了澡,李大山在草原市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第二天,李大山也沒有急著往回趕,時間還恨充裕。而對於農場選址,李大山倒不是很在意,只要那地還將就,能買下來,李大山就有辦法讓它變成一塊寶地。

上午,他又開車到比較大的商場、集貿市場去看了看,大體情況和他之前瞭解的差不多。草原市確實經濟發展不怎麼樣,但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