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巫就搶劫住中的女子。至於那些女子一個個更加的瘋狂。於是一場盛宴在霜虎部落上演了。

夏邪站在一邊看,遠處營地中都是赤裸的身體跟活塞一樣的動作。一陣陣的喘息聲跟呻吟聲此起彼伏。簡直就是無遮大會。

夏邪笑道:“時候到了,我們準備出發吧。”

申屠雷怒吼道:“上坐騎。準備衝鋒!”

身後的三千多血煞衛頓時翻身上了坐騎。紛紛的逃出來自己的武器喊道:“殺。殺。殺。”隨著申雷的一聲令下,眾多血煞衛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衝到了對方的營地中。

對方的營地的那些士兵此刻還沉浸在這銷魂的瘋狂中。那裡能夠理會衝來的敵人?整座大營瞬間百變成了一座無人看守的空營。不要說那些巫,就是那些奴隸也沉浸在這在其中。至於那些牲畜就更加的不堪入目了。

到處都是赤裸的身體,就跟進去澡堂子是一個感覺。血煞衛也不含糊,進去之後就是屠殺。剎那鮮血四濺,殘肢斷臂亂飛。一團團的血霧中夾著無數的慘叫聲。一場屠殺就這樣開始了。

對方營地中只有四千多巫在看守。主力部隊已經全部調集去了九環山。此刻那些巫那裡還有還手之力?人人都是砧板上的魚肉。

天空中各種光柱飛舞,爆炸聲此起彼伏。一朵朵的蘑菇雲冉冉升起。剛才還井井有條的霜虎部落大營頃刻間就陷入了完全的混亂之中。

哭泣聲、嘶吼聲、尖叫聲、哀號聲亂作一團。有些奴隸發洩的快已經恢復了過來,隨即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徹底的震驚了。

到處都是舉著屠刀的敵人。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鮮血跟慌亂人群。於是那些奴隸開始紛紛的逃命。

血煞衛騎著坐騎在敵軍的營地中風捲殘雲一般的掠過。只是短短的不到一個時辰,對方的大營徹底的淹沒在火海之中。

這次劫營自己沒有一個人傷亡,而敵軍是全軍覆滅。望著連天的大火跟翻滾的濃煙,每個血煞衛的臉上都寫滿了自豪。

多寶道人笑道:“申屠雷?咱們打賭的事情怎麼辦?”

申屠雷這個時候一臉的尷尬。剛才衝進了敵軍營地確實一切都跟多寶道人說的一樣。大多數的人都是全身赤紅。一個個跟禽獸一樣發洩。申屠雷心裡雖然有些不服,畢竟多寶道人後來下了一場春雨。可是輸就是輸了,於是申屠雷直接翻身下了坐騎。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的鎧甲跟衣服脫下,赤裸的身體開始繞著一地奔跑。

眾多血煞衛紛紛的起鬨。難得見自己上司這麼狼狽一次。更有些不怕的也脫了衣服跟申屠雷一起裸奔。

申屠雷一邊跑一邊大喊:“老子裸奔。老子自豪。……。”

霜虎營地的大火雖然熄滅了,但是滾滾的濃煙卻依舊不斷的冒起。在天空張牙舞爪彷彿是在嘲笑誰一般。

地上到處都是屍體,而且那些屍體都赤裸的身體。有些巫分明還跟女人抱在一起。天知道這裡曾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奴隸、牲畜、以及裡面房屋都被付之一炬。那麼宏偉的一座大營頃刻間變成了一堆瓦礫。

霜虎日望著眼前的景象怒吼道:“這是怎麼回事?”

身後的一堆將領一個個都憤怒不已。因為營地中還有他們的家人。不少人都已經衝進去了營地尋親人的屍體。

“大頭領,這邊有字。”一個小頭目匆匆的跑來了過來。

霜虎日跟著他來到了營地裡面。看見往昔的議事堂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不過在漆黑的牆上缺有一行行醒目的血字。顯得異常的猙獰。

“輕輕的爺來了,正如爺輕輕的走了。揮揮衣袖,不帶走一個活口。——夏邪”

霜虎日一念完,頓時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摔倒在坐騎下。

一群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