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出一聲當即就被另外一波少女個推了進去。

他們兩個隨後進入了一個花廳中。花廳不大,擺設也是極其俗氣,防風暮雲正襟危坐,大馬金刀那德行讓那些風塵女子望而生畏,而夏邪把酒言歡,人有風趣,出手大方,那些姑娘前呼後擁的都包圍了過來,而夏邪左擁右抱的絲毫不以為然。正當談笑風聲的時候夏邪看了一眼防風暮雲道:“你看你這表情,這哪裡是來尋歡作樂的?姑娘們,你們都去伺候那個大爺,我有的錢,要是伺候好了重重有賞。”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當即有一個長得不錯的硬著頭皮一屁股坐到了防風暮雲的懷裡,然後把桌上水酒含到嘴裡,趁著防風暮雲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防風暮雲一驚,不過已經什麼都遲了。隨即那些少女們呼啦一下就包圍了上去,鶯鶯燕燕之下防風暮雲那叫一個手足無措。幾杯酒下肚也就豁出去了,當即花廳中就熱鬧了起來。

夏邪的元嬰一直都在聶天遠進去的那件房間外等待,果然不一會的功夫聶天遠就從裡面出來了,夏邪悄悄的對著老鴇子說了幾句話,當即老鴇子就出去生生的把聶天遠給拽了進來,聶天遠一見到夏邪先是一愣,隨後依舊是一臉麻木興奮的喊道:“原來是你小兄弟,看來咱們真是有緣分啊。來,今天一醉方休。”當即就跟熟客一班的坐到了夏邪跟防風暮雲對面,在一群美女的簇擁下喝的爛醉如泥。當然夏邪沒有喝醉,等防風暮雲跟聶天遠被送回到房間後他開始盤膝打坐。夏邪這麼做無非是想跟聶天遠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一場大戰在即,夏邪想重用聶天遠,不投其所好是不行的。不然中間永遠的都隔著什麼,以後也不好交流。一起打過仗,一起漂過娼,一起念過書。這是最堅固的感情。

大約等了三四個時辰,防風暮雲首先醒來,只聽見一聲怒吼隨即就跑到了夏邪房間瞪著通紅的雙眼怒道:“你這個孫子,害的老子失身了。”一句話說完夏邪差點就從床上摔下來,然後目瞪口呆盯著防風暮雲問道:“什麼?失身?你難道是……?”防風暮雲老臉通紅,當即也是一愣,隨即無奈的嘆口氣道:“你猜對了。”夏邪被雷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都常言人不風流枉少年,這防風暮雲少年的時候都幹啥了?難道就練功了?說來也是在不應該啊?看著夏邪疑惑的目光防風暮雲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剛失身的處男?”夏邪好奇的問道:“不會吧。你在跟我開玩笑?”

防風暮雲惋惜的道:“你還記得霜虎霸天可否?”夏邪點點頭道:“記得啊,那老東西追殺我很多年。不過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過他了。”防風暮雲道:“幾十年前我跟屠天雲翳,霜虎霸天都是南疆的少年英雄。我們有一次在部落大會上不期而遇,大家就結拜成了異性兄弟,後來在部落大會上我們都看上一個雲孃的姑娘。大家為了她鬧的很不愉快,隨後我們就約定,誰在部落大會拔了頭魁雲娘就歸誰。當時我們還年輕,修為都很低。你也知道,部落大會人才濟濟,那一年我們都失敗告終。大家約定十年後再次比試。後來老夫回來後就開始發奮修煉,一連十年都沒有參見部落大會。後來等老夫再去參見部落大會的時候霜虎霸天已經跟雲娘成婚了。我跟屠天雲翳氣憤難當,就四處追殺霜虎霸天。最後這個老小子就逃去了華夏。從此之後老夫再未碰過女色。”

夏邪驚詫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