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與的音調很奇怪,不像是平時和她說話的柔聲,是冷漠的,摻雜著一絲狠意,“誰準你怕我?”

“躲著我,嗯?”

這個聲音,這個語調,這幅瘋狂兇狠的模樣,與平時溫柔似水的男人大相徑庭,可虞繁卻一瞬間覺得渾身上下過了微小的電流,整個頭皮都酥酥麻麻的,

她兩條腿都是軟的,被男人抱著往裡面的休息室走。

一面走著,男人的大手一面去解著釦子。

剛走進休息室,反手關門的一瞬間,連衣裙落在地上,虞繁也被人抵在門板上。

她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像案板上的小羔羊,連羊毛都被褪的一乾二淨,白白嫩嫩的等人下嘴。

虞繁渾身抖著,男人掐著她的腰肢,偏頭微微咬住她的脖頸,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曖昧的紅痕。

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不愧是四倍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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