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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他握住了,他聲音輕柔而發顫:“阿初是貧僧,貧僧也是阿初不是麼?”
秋葉白瞬間啞然,是的,這句話是她說的,如今他用話來堵得她無話可說,她想讓他接受阿初是他不可割裂的靈魂暗處,但是……
此刻,她自己也覺得怪異,卻說不上來哪裡怪異,那種感覺,像她揹著阿初在偷情。
“白……。”他低頭,笨拙地輕輕用嘴唇貼在她的嘴唇之上。
她瞬間一僵,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聽見他清澈的聲音因為發緊而喑啞:“白……如果阿初可以抱你,可以親近你,是不是貧僧也可以呢?
秋葉白感覺他抱著自己手僵硬地撫摸著她的背脊,帶著一種生澀而羞赧的試探,像一個從未嘗試過*的無措少年面對著自己渴求已久的女子。
單純得令人憐惜。
可是……
”阿澤……。“她想要說什麼,但是阿澤卻忽然低頭再次吻住她粉潤的唇,順勢在她的腰肢上一戳,直接點了她的軟穴。
他不想讓她說話,或者說更害怕聽到她的拒絕。
”白,你同意的,是不是,你說過貧僧是阿初,貧僧知道阿初抱著你的時候有多愉悅,你從來不會拒絕阿初的是不是?“
他像個固執又滿心畏懼討糖吃的孩子,緊張到那個封住她嘴唇的動作,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撞,幾乎撞疼了她的唇。
隨後,他伸手向她的腰帶摸索而去。
秋葉白從來沒有想過阿澤居然會點了她的軟穴,呆愣了好一會,方才輕嘆了一聲:”我原本想等阿初也能如你這般接受他是就是你,你就是他的現實之後,再……。“
她頓了頓,淡淡地道:”不過若是阿澤你堅持,那亦隨你,畢竟是我告訴你讓你接受阿初就是你的。“
雖然她覺得阿澤根本沒有真的接受阿初就是他的一部分。
他像個被長期壓抑的孩子,似終於無法忍受,也要在大人那裡去證明他的存在和重要性。
她的話讓元澤的手一頓,但片刻之後,他彷彿下了什麼決心一般,繼續顫抖著伸手將她的腰帶扯開。
隨後,他低頭,顫抖著輕輕地舔了舔她的唇角,像羞澀的小貓兒一般一點點地笨拙地*過她的額頭、眼睛,鼻尖、嘴唇、下巴,然後一路到纖白的脖頸。
秋葉白被他弄得癢癢的,卻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這算是她第一次被人強迫麼,但是強迫自己的那個人卻比她還要緊張。
他向她的衣襟伸出手,在她飛魚服的華麗領口上摸了摸,她的衣襟原本就是半開的,而他摸索了半晌,卻不敢越雷池一步,甚至在碰到她露出來的那一小片滑膩雪白的肌膚的時候倒抽一口涼氣,差點滾下床去。
”阿彌陀佛……。“
秋葉白看著他清澈眸子裡的驚慌神色,瞬間無語:”……。“
這個時候,動了妄念的小和尚向佛祖唸經求助似乎不太合適罷?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元澤白皙細緻的臉頰泛紅,慌亂地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抓住了床柱,穩固好自己的身子,他顫抖著伸手向她的衣襟裡慢慢探去。
只是他嘗試了好幾次,卻手抖得沒能解開她的衣襟,於是下意識茫然地看向秋葉白。
這個時候的秋葉白的心情已經從驚愕到無言以對,如今則是……嗯……一點子興味。
元澤那不自覺露出無辜而茫然的樣子就像一隻純潔的小白貓兒面對一條他夢寐以求的魚兒,卻不知道如何下爪子。
如果是阿初那隻野貓王,只怕早已將她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如今的情形讓她實在忍不住想……嗯,笑。
雖然她知道自己這樣的反應是不對的。
果然,阿澤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