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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羊和銅錘見林輕居然還穿了條牛犢短褲,相互對望了一眼,頓時猥褻的笑了起來。
“兄弟,你咋還穿著這玩意,還是個沒騎過母羊的小公羊吧?”黃羊端起酒碗和林輕、銅錘碰了下,抬頭仰脖一飲而盡。
“嘿嘿,俺是第一次參加這什麼無遮大會,不習慣、不習慣。”林輕慌忙解釋道。
這黃羊樣貌長的雖然有些不怎麼樣,為人卻甚是豪爽健談,幾碗酒下肚,便和林輕熟稔的如同多年老友一般。
此時全場的氣氛突然熱烈了起來,原來是孽欲鐵騎的其他幾個大首領起鬨,讓鐵骨朵和那為首的舞女共舞一曲,毫不矯情的鐵骨朵轟然站起,大步走到了場地中間。
那名為首的舞女長著長可及地的一頭妖異紅髮,雙手拈著蘭花指擺了個極其妖嬈的舞蹈起手式,那紅髮正好垂在身前將漲鼓鼓的胸乳和下面的誘人溝壑遮住,而細腰圓臀則留給鐵骨朵一個如弦月般晶瑩,且弧度極度誇張的誘人曲線。
“槊來!”鐵骨朵大喝一聲,馬上有兩名壯碩的馬匪“嗨呦、嗨呦”的將那柄長度驚人的大槊抬了過去。
鐵骨朵將大槊一豎,頓時悲涼滄桑的琴聲伴著咚咚的戰鼓聲響起,全場馬上肅靜了下來。
這時其他的舞女都悄然退出了場地,隨著鐵骨朵極其緩慢的舞動大槊,那紅髮為首舞女也輕輕搖動起身子,擺起種種婀娜體態,迎合著鐵骨朵的槊舞。
肅殺蒼涼的琴聲和鼓點中,鐵骨朵的大槊如同撥開一副沙場鏖戰的畫卷,讓眾人的心情跟隨著大槊的揮舞起伏跌宕、澎湃不已。
那名紅髮舞女似隨風搖曳的柳枝般圍繞著鐵骨朵慢舞輕搖,竟然與這雄壯的槊舞配合的異常和諧,讓人絲毫沒有格格不入之感。
這一剛一柔、一動一靜,形成了奇特的美感,讓眾人看得是如醉如痴。
趁著鐵骨朵成為全場焦點的時刻,林輕故作感嘆道:
“大王的槊舞果然神妙非常,不過要是能配上那套骷髏面具神甲,那就更好看了。”
“大當家的神甲乃我後趙國護國神器,從來只用於戰陣破敵,豈能在酒宴間戲舞使用?”黃羊似乎就是這後趙國的人,彷彿肚裡還有點墨水,對林輕所言很是不屑一顧。
“護國神甲,這也太牛了,快些講講是怎麼回事。”旁邊的銅錘似乎對此也很感興趣。
場上的紅髮舞女已是舞至鐵骨朵身前,圍著鐵骨朵強壯的身子上下撕磨,偏偏還能不影響到鐵骨朵的槊舞。
讓人奇怪的是,原本香豔迤邐的身體摩擦,讓這舞女演繹的纏綿無比,配合著槊舞和依舊悲涼的琴聲,竟彷彿佳人不捨壯士奔赴戰場一般。
黃羊似乎也被這紅髮舞女勾起了**之火,眼光直直的盯著她的蠻腰雪股,嘴裡嘟囔道:
“真是禍水啊,讓我弄一次,死在這娘們肚皮上都願意呀。”
旁邊的銅錘也是被勾的好奇心頓起,急於聽黃羊講吓去,便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回過神來的黃羊這才慢吞吞的說道:
“三千年前,我後趙國開國君王憑藉神甲‘戰兵鬥勝鎧’打出了這大好河山,從此‘戰兵鬥勝鎧’就成為了我後趙國的護國神器,只要我後趙國皇帝穿著‘戰兵鬥勝鎧’出戰,便會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大概從一千多年前開始,這‘戰兵鬥勝鎧’不知為何無法使用了,我後趙國也在和其他國家的戰爭中屢次失敗,丟失了大片疆土。漸漸的,‘戰兵鬥勝鎧’便被後趙國的人遺忘了。”
“當年先皇后被奸妃所害,大王從皇宮逃出時曾躲入武庫多日,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神甲‘戰兵鬥勝鎧’認主,這也是我後趙國開國皇帝英靈不滅,所以‘戰兵鬥勝鎧’才能在大王身上重現神威。
“有護國神鎧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