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保安,他這才回過身,將捂著腳踝痛得眼泛淚花的阮明清攙了起來。

把背後露給對架的大忌,焦寬還以為遇到了天賜良機,悄悄上前一步,掄起保安棒便向王卓的頭頂狠狠打了下去

“找死。”

王卓早就從阮明清耳環的碎鑽切面中看到了反射回來的影像,對身後發生的一切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用鼻腔冷哼一聲,猛的上身前傾,右腿向後鞭出,蹬中了焦寬的下巴

好一個兔子蹬鷹焦寬驚見王卓一腿蹬出的時候,連躲閃的念頭都沒來得及提起,就被這一腳蹬得如中雷擊,整個下巴都在這個瞬間失去了知覺,巨大的衝擊力作用在頭部,像要扯斷脖子一樣,全身都被帶得飛了起來

緊跟著焦寬衝上來的孟飛收勢未及,被王卓轉過身一把揪住了他精心打理的長髮,向前一掄,便一臉撞在了幾步開外的柱子上,整張臉撞得扁平扁平的,像掛畫一樣貼著柱子緩緩滑倒。

沉悶的骨折聲令人心顫,張承業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在劇烈收緊,這焦孟二人肯定是破相了,以後能不能再回來做鴨都不好說……

看到這一幕的阮明清連腳踝的扭傷都暫時忘了,她不知怎地就聯想到了水滸傳裡魯提轄拳打鎮關西的描寫,感同身受的流露出牙酸的表情。

王卓用一隻手扶著她,見她露出這副表情,輕笑一聲解釋道:“別怪我出手重,要是倒下的人換成是我,今天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阮明清頓時想到了“菊花變葵花”的犀利比喻,苦笑著點點頭。

王卓冷眼看向張承業,也懶得再和這個慫貨一般見識了,冷笑說道:“哥不是出來賣的,以後眼睛放亮點”

“姐也不是出來嫖的”阮明清覺得自己也有必要澄清一下,話一出口,才發覺十分不雅,並且已經把王卓逗笑了。

張承業連聲都沒敢吭,生怕一句話不對惹怒了這個沒事兒冒充鴨子玩的暴力分子,他對自己的牙齒還是很珍惜的。

王卓攙扶著阮明清,走出銃夢酒吧的大門,來到停車場上,一個高大的壯漢雙臂抱懷,鐵塔般的擋住了去路。

雖然已經是晚上了,江洲的氣溫卻還在三十度以上,而這個壯漢卻在這麼熱的天穿了一雙軍工皮靴,上身一件貼身的黑色彈力背心,下身穿一條迷彩褲,褲腳塞進軍靴裡紮緊,他往空地上那麼穩穩一站,要是再戴上一頂軍帽,就是個最標準的軍人。

“站住。”壯漢用微啞的聲音,沉靜的說道:“我不管你們賣不賣、嫖不嫖,打了人就得留下說法,不能這麼一走了之。”

“說法?”王卓冷笑一聲看向他,反詰道:“這酒吧的人把哥當成刨野食的,打人就是哥給的說法。”

“那我就打你一頓,然後這筆債一筆勾銷。”壯漢噶叭噶叭的十指互掰,看來是打算動用武力了。

王卓打量了一眼他的身體,那一身肌肉健碩完美,富有爆炸性的力量,拳頭像一對小砂鍋,骨節粗壯結實,如果被這樣的一隻鐵拳打結實的話,估計肋骨都得斷上兩根。

而且從壯漢身上的傷疤和他的氣勢、架子來看,他絕對是個打鬥經驗豐富的角色,對散打技擊之類的格鬥都有所涉獵。

這是個勁敵

若是在半年前,對上這個壯漢,王卓還真沒有打贏的把握,就算有透視眼這個作弊利器,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估計也作用不大,而且他怎麼說也是身價數十億的人物了,犯不著以身涉險,和這種打手赤臂上陣。

但現在情況卻有所不同了,在盛世王朝借用特務連的房子雕刻翡翠西瓜的那段日子裡,王卓跟著參加了很多鍛鍊,從野營拉練到格鬥擒拿,還有演習訓練,學的都是實用技巧,和以前的街頭拳腳完全不在同一境界。

簡單的說,他以前只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