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呵呵,老夫我還有些事情,你們談吧。”蔡邕說完,便笑呵呵的起身離去了,只留下了衛仲道和蔡琰二人,當然被衛仲道當做替罪羊的周天也留了下來。

“蔡琰妹妹,這些日子過得還好。”蔡邕走後,這氣氛變得侷促了起來,半晌之後,衛仲道才開口說道。

“多謝仲道哥哥關心,琰兒這些日子深處閨中,平日無事可做,雖說有些無聊,但卻也過得舒心。”蔡琰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很是平淡的說道。

“琰兒妹妹過得舒心就好,就好,呵呵,仲道此番的來意琰兒妹妹應該知道吧。”衛仲道笑了笑,從腰間將那塊斷裂的玉佩拿了出來,說道“原本是給琰兒妹妹準備了禮物的,卻不想路上被一個山野村夫給弄壞了,望琰兒妹妹見諒。”

“快將此事的前因後果說上一遍,莫要讓蔡小姐誤會了。”衛仲道扯了一下身後的周天,示意該是周天出場的時候了。

“公子,那玉佩不是你給弄壞的嗎,怎麼賴在小人的頭上了。”周天為了不讓蔡琰認出自己,頭髮自然是給故意散開了,而之前就抓在手中的一把灰,也讓周天給抹在臉上,周天相信只要那蔡琰不盯著自己的連看,就絕對讓她認不出來。

“嗯?”蔡琰雖說早就看見衛仲道身後立著一人,但卻並未怎麼注意,但一聽對方說話的聲音,卻是覺得有幾分熟悉,黛眉緊皺之下,略一沉吟,美眸流轉之中便露出了一絲的狡黠。

“你……”聽到周天這麼說,那衛仲道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用手指著周天,竟是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公子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將玉佩弄壞的,但將這種事情賴在我一個下人的身上,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啊,咱們河東衛家可是天下間有名的大世家,如今公子做出這種事情,讓衛家的顏面往哪裡放,小人自幼便做了公子的書童,這些年來兢兢業業的照顧公子,自問這些年來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公子的事情,但公子怎麼能讓小人背這種黑鍋呢,公子你太令小人失望了。”周天演下人演的很是過癮,這一番數落之下,自然是氣的衛仲道啞口無言,而且根本就沒法解釋。

“你個山野小人,我衛仲道……”衛仲道哼哧哼哧憋了半天,剛憋出幾個字來,就又讓周天給打斷了。

“山野小人!公子你的意思是不想要小人這個書童了嗎,公子小人做了你十餘年的書童,從十歲起就幫著公子調戲良家婦女,幫著公子挖絕戶墳,踢寡婦門,難道這些公子都忘了嗎,小人為了公子捱了多少的打,公子還記不記得當初公子摸了二丫的屁股,是誰為公子頂的缸,公子還記不記得,當初公子偷看大夫人洗澡是誰為公子受的罰,公子你真的好無情。”周天說完這一大推竟然掩面哭了起來,而且還是嚎啕大哭,可謂是聞著流淚聽者傷心,驚天動地,至死不渝啊。

“公子既然不要小人了,那小人唯有一死謝罪。都別攔著我,別攔著我,我要撞柱子,我要上吊,我要自殺啊。”周天一邊哭著一邊就衝向了離自己最近的一根柱子,然後抱著柱子跟蜻蜓點水似的,往柱子上撞個不停。

“琰兒妹妹,這不是我的書童,是在街上將我玉佩給撞壞的山野村夫,仲道本想讓這人將今日之事與琰兒妹妹說明的,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胡說八道,琰兒妹妹你要相信我啊。”看著周天的表演,這衛仲道有些目瞪口呆,調整了半天的情緒,這才說出了句整話來。

“仲道哥哥放心,琰兒自是相信仲道哥哥的。”蔡琰笑了笑,平淡的說道,好像並沒有看到那周天的表演一般。

“琰兒妹妹所言當真。”聽到蔡琰如此說,這衛仲道總算是放下心來,若是今日真的因為此事而讓對方厭煩,那自己可是沒地哭去。

“是不是自己演的太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