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的一隻”馬小揚哪裡知道這些門門道道的,黃老闆一開口問,馬小揚就懵b了,只能下意識的看向成子衿,好在成子衿靠譜,馬小揚一眼掃過去,成子衿就傳音過來,管他對錯呢,有的說辭就好。

“咱們縣之前倒是出過幾個楚國的東西,不過皇族的東西還真沒見過,馬老闆,這樣,恕我才疏學淺,這雜項的東西我是真不知道,也不怕您笑話,我這小打小鬧的還成,這貴重的東西我也怕走眼了,您看這樣行不行,我請個人來幫我掌掌眼”黃老闆問到。

一般來說,這種古玩交易,拿到哪裡就誰看,有能力就收,沒能力怕打眼的就算了,除非是自家的掌櫃,專門幹這個的,你讓別人幫著掌眼也行,可是從門外面請一個來,就不可以了。

一個,你從門外面請一個來,來路不明,是不是來掌眼看東西的兩說,就說哪來的誰都不知道,看了東西記著心裡,出門再尋思別的事,懷璧有罪的事,自古到今可不少見。另一個,東西好壞,你分辨不出來不是我的東西有問題,是掌櫃的自己沒本事,天底下又不是隻有你這一家店,大不了我出門再找一家了,林子大了,什麼鳥沒有,總是有個能明白的人,你請個外援來,等於就是又不想冒風險,還想把這東西吃下去,好事都讓你佔了。

黃老闆也就這麼一說,主要是這麼想,拿著金鳥淘古幣,這事還是第一遭見,種種跡象表明馬小揚就是個菜鳥,也許多上了幾天學,學了一些東西,可是古董買賣可不是你吃了幾天墨水就行的,這裡面的門門道道,沒有師傅帶著,自己碰壁得吃不少虧才知道,黃老闆就賭一把,看這馬小揚確實光是嘴上厲害。

而馬小揚呢,確實是菜鳥中的菜鳥,沒有成子衿,這輩子都不會進來古董店一步,什麼銅錢,什麼青鳥,和自己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行啊,我這也沒什麼事,就在您這等等,一事不煩二主,最好能在您這解決了。”馬小揚覺得沒什麼,主要是懶得再找一家了。

黃老闆聽見馬小揚發話,興高采烈的出門打了電話,然後大約十幾分鍾,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穿著一身灰色唐裝,頭髮一絲不苟的梳著,被黃老闆迎了進來。

“三叔,這位就是電話給您說的馬老闆!”黃老闆給那位老人介紹到。“馬老闆,這位是我本家三叔,因為出了幾本鑑賞的書,被圈裡人稱為黃老師,在雜項鑑定上,頗有建樹。”

“不過是圈裡人抬舉,聽濤兒說您這有件好東西,讓我過來幫忙給瞅瞅,還得謝您大度。”

“黃老師您客氣了,東西在這,您看看!”說著就把青鳥抓起來要遞給黃老師,黃老師臉色尷尬,往後一退。

“馬老闆您這是?”

“怎麼了?”馬小揚看兩人奇怪的看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興許馬老闆您剛入行不知道,這古董交易啊,都是貨不沾四手,離手兩清,您還是把東西放桌子上,讓我三叔自己拿”黃老闆看馬小揚也不是裝的,出聲解釋到。

“傻子,還不把東西放下,別讓人家把你當碰瓷的了”成子衿傳音道。

馬小揚不解的看著成子衿,成子衿無語的一個白眼,然後繼續傳音道“東西姓黃的小子還沒看,你直接塞到人手裡,這種金屬的還好點,要是陶瓷一類的,在這一瞬間破裂了,算誰的,知道碰瓷麼,那玩意是清朝末年的一些沒落的八旗子弟“發明”的。這些人平日裡手捧一件“名貴”的瓷器,行走於鬧市街巷。然後瞅準機會,故意讓行駛的馬車不小心“碰”他一下,他手中的瓷器隨即落地摔碎,於是瓷器的主人就“義正詞嚴”的纏住車主按名貴瓷器的價格給予賠償。古玩行裡個別不法之徒在攤位上擺賣古董時,也常常別有用心地把易碎裂的瓷器往路中央擺放,專等路人不小心碰壞,他們便可以藉機訛詐。後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