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劉邦,後有兩位不曾謀面的高手。以紀空手此刻的實力,要想從三位這等級數的高手之間逃脫,實在很難。

“那麼就請動手吧!”紀空手決定還是要試上一試,對他來説,這世上從來就沒有絕對的事情。

“本王也很想與你一較高下,但是有了‘聲色犬馬’中的‘聲色’二使者,似乎已用不著本王親自動手了。”劉邦微微一笑,好像對紀空手身後的兩位高手顯得信心十足。

“聲色犬馬?”紀空手不由一怔,似乎是第一次聽説這個名字。

“一個人如果喜好聲色犬馬,難免就會玩物喪志,但一個人如果遇上聲色犬馬四位使者,他不僅會喪志,更會喪命!因為無論你怎麼看,他們都像是勾魂的使者!”劉邦微笑而道:“不過,你的運氣還算不錯,正巧本王派走了犬使者與馬使者去探查項羽身邊幾個紅人的情況,所以對付你的,只有聲使者與色使者,但照本王看來,好像已足夠。”

於是紀空手只有回頭,當他的目光一掃之下,他怎麼也沒有料到,在這寒冷的雪夜中,自己將要面對的,竟是一個完全**的美女。

這位美女看上去不到三十年紀,眉目如畫,丰韻撩人,肌膚寒雪。渾身上下,那凸起處有如奇峰怒突,凹下處更添幾分迷人,窄細纖腰,不容一握。那白玉凝脂般的粉臀雪股,即使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會頓生柔情,説不盡的愛憐。

而在她的兩手臂彎處,纏繞著一段紅綢,飄舞于敏感部位之間,若隱若現,更讓人平添幾分遐想。

紀空手心中一凜,強壓下小腹中升騰起的一股無名火,再看美女身邊的那位瘦小老者,不由生出幾分詫異道:“這美女稱為色使者,倒也應景貼題,但你這糟老頭子叫什麼聲使者,不知有何根據?”

話音方落,卻聽耳邊響起一個炸雷般的聲音:“能與淮陰紀空手一戰,是老夫的榮幸,咱哥兒倆可得多親近親近。”

紀空手只覺耳鼓嗡嗡作響,聲波震顫中,幾疑耳膜被這巨聲震破。當下運勁於耳,內力滲透,這才恢復先前的聽力。

他循聲而望,這才知巨聲竟是來自於瘦小老者,想不到如此瘦小的身材,竟能發出這般洪亮的聲音,這既有天生的因素,想必也是隱挾內力之故。

“既是一戰,又何來親近?縱是要親近,我也會選擇閣下身邊的佳人,而不是閣下。”紀空手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再尋逃生之道。他一眼看到聲色使者,便知劉邦所言非虛,他們的確有與自己一戰的實力。

色使者“撲哧”一笑,媚眼拋來道:“看來還是紀公子是識趣之人,懂得男女之間的妙趣,既然你有情來妾有意,那就讓我們兩個親近親近。”

她腰肢一扭,已然跨前幾步,乳波臀浪中,隱送一股香風而來,便連紀空手也有些面紅耳赤起來。

“能得美人青睞,那是在下的榮幸。但在下卻不知美人這一番親近下來,是要在下**呢,還是要在下丟命?”紀空手只覺這美人放浪之間,帶有一股撩人的野性,比及張盈,似乎各有擅長。

“瞧你説的,你若與妾身親近一番,只會身失,命又怎會丟呢?真要去死,也只有一種死法,那就是美死你。”她盈盈一笑,頓現萬種風情。

紀空手嘴上雖然與之調笑,但心中忖道:“這聲色使者似乎並不急於動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只是一個幌子,而動手者另有其人?”

想到這裡,他陡然一驚,神色間閃過一剎那的迷茫。在這一刻間,他竟然感覺不到劉邦的存在,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卻驚奇地發生了。

而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一把劍,一把帶著霸殺之氣的劍!這把劍如一種意念般清晰地進入到紀空手的思維之中,而劉邦,彷彿在一剎那間與劍融入了一體,使得這把劍有了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