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佳人的這番好意。”

虞姬吐氣如蘭,用力摟住紀空手的腰,將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道:“虞姬雖然不懂男女情事,但卻深知,喜歡一個人並不是要索取回報,而是付出。這些天來,人家每天都在飽受相思之苦,更有感於你是一個君子,才決意以身相許,若是你真是喜歡人家,便不要再推託。”

美人情深,令紀空手好生感動,再也抑制不了心中的情動,攔腰將之抱起,貼住她的耳根道:“我有何德何能,得蒙佳人垂青,若是再推三阻四,豈非真的成了偽君子了?”説著站將起來,向簾幔走去……

虞姬的俏臉如火燒般一片通紅,耳根發熱,將頭深埋在紀空手的胸前,可他的心兒卻“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對這未知的初夜既充滿了害怕,又有幾分擔心,但更多的卻是無限的渴望。

她絲毫沒有任何的做作,也沒有女人通常所使的欲拒還迎。她的舉止動作一切都源於自然,心甘情願地任憑情郎擺佈,只是嬌軀酥軟,目光迷離,臉上帶出迷人的潮紅,除了短促急速的嬌喘之外,竟然説不出一句話來。

紀空手雖然也是這床戲中的稚兒,但他自小流落市井,走慣聲se場所,耳濡目染,所見所聞並不算少,這會兒面對自己心儀的女人顯出這等情動之態,倒也上手得快。

他本不是一個急色的人,對自己的情感也極有控制,只是一來對這情深義重的嬌娃確實頗具好感,心頭著實歡喜得緊;二來自己也是少年血性,陽剛之氣大盛,又豈能抵擋得了這誘人無比的**誘惑?而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對自己明日的命運確無把握,這一別之後,前途是兇是吉尚是未知,他絕不想讓自己和虞姬之間留下任何遺憾。

只有把握現在,才能對得住自己,這歷來是紀空手做人的原則,所以他不後悔,心裡只有歡喜。

掀開簾幔,入眼所見便是那張粉紅牙床。

兩人只感心跳加劇,緊張得連一句話也説不出來,腿挨腿地坐在床榻之上,紀空手重新將她緊擁在懷中,讓她溫膩暖人的**毫無間隔地緊貼住自己。

然後他俯下頭去,溫柔地吻著她如羊脂般嫩白的粉項與如蓮花般晶瑩的耳垂……

虞姬的情動之處竟然就在她的耳垂之上,所以當紀空手的舌尖輕舔上去的那一瞬,她的嬌軀禁不住顫慄起來,完全融化在他這舌挑之中。

紀空手的牙齒咬在這動人的耳垂之上時,虞姬再也顧不得女兒家的羞澀,“嚶嚀……”一聲,檀口發出一種令人心旌神搖、**蝕骨的呻吟,雖無病卻弱而無力,讓任何男人聞之都會血脈亢奮不已。

紀空手的嘴唇沒有在虞姬的耳垂上作過多的停留,而是滑過她潮熱的臉頰,尋找著那如花瓣般鮮豔的紅唇。虞姬似乎再也難以忍受這誘人的情挑,雙臂一環,緊緊地纏住了紀空手,伸出香舌,作最狂熱的回應。

兩人的身體都在擠壓廝磨,各自的手在無意識下都在對方的身上熱烈地遊走……

這些日子以來所壓抑的情感,似乎都要在這一刻間得到釋放。月色下的小樓中,雖是秋日的夜,卻充滿了盎然春意。

此時的兩人似乎都融入了這渾然入夢、神魂顛倒的纏綿中,不分彼此,也沒有主動與被動之分,只是發乎自然,盡情地化入**的烈焰中,享受著身心自由的奔放。

紀空手的一雙大手隨著時間的推移,從溫柔逐漸變成了強有力的侵犯。那無處不到、肆無忌憚的愛撫非但不令虞姬反感,反而更加刺激著她的神經,綿軟的嬌軀熱得燙手,顫抖不停。

“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虞姬如夢囈般地低呼了一句,人似醉了一般。

“我也一樣,原來男女間的情事是這般的美妙,我真的應該感謝你對我的垂青。”紀空手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處於亢奮的狀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