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的頭顱,文士急忙抽槍回防,那知道士乃是虛招,短刀剛捱上槍桿就卻是左手一鬆在刀柄上一推,短刀便調頭沿著槍桿向文士頭頂斬去,右掌再次向文士前胸轟落。

文士此時頭頂有刀飛斬,胸前道是拳頭。他無奈之下只能將長槍一橫去當短刀,但是卻沒躲過道士的拳頭,只聽咔嚓一聲,道士的右拳將文士的前胸砸了個大洞,隨著道士的拳頭提起,裡面冒出的並不是鮮血,而是黑色的粘稠如膿一般的液體。

道士也不管拳頭粘了什麼,左手刀光一閃,文士那顆黑色頭顱就被一刀斬飛,自脖項之處冒出了水桶板粗細的黑色液體。

道士斬飛文士的頭顱後並不罷手,刀在他的手中一轉,就將惡魔文士的胸膛劃了開來。隨即右掌一探便自惡魔文士的胸膛內抓出一顆冒著黑氣心臟。他看都不看便將那顆心臟裝入了乾坤戒之中。

取走心臟後道士提刀來到那顆黑色的頭顱旁,黑色短刀便刺入了那顆頭顱之中。隨著黑刀插入惡魔文士的頭顱,那顆巨大的頭顱漸漸的乾癟了下來,好似頭顱的血肉全部被黑刀吞噬了一般。當頭顱變成一個骷髏之時黑刀才飛回道士的手中。

道士將那惡魔一般的文士殺死之後,他轉身對著沈笑一笑,沒有等沈笑反應過來他對自己為何要笑的時候,道士卻已經消失不見。

隨之景象又是一變。道士出現在了一個巨大的山峰之上,而與他對峙的則是一個巨大的兇獸。這隻兇獸比沈笑先前見到過的朱厭和黃沙獸還要大出許多。兇獸長得也是非常奇特,如同一個巨型蜈蚣一般,身體由五六百肢個節組成,每個肢節上均是非常巨大。巨腿之上的紅毛如鋼針一般倒立而出,足部卻是如一個個巨大的鐵鉤。

鐵鉤巨足隨著爬動而將身下的石頭子抓得粉碎,紅頭上面有兩條七八丈長觸鬚。觸鬚如長鞭一般將身前阻擋它前進的樹木一個個攔腰掃斷,而它身後剪刀一般的尾巴更是厲害,就見它尾部輕輕一拍,就將身下的岩石拍成了粉末。

蜈蚣怪獸睜著燈籠一般大小的眼睛看著身前的道士,口中突然噴出一道火焰向道士席捲而去。道士身體一長就竄上了虛空,那道噴射而出的火焰落在了岩石之上,就聽岩石發出噼噼啪啪的一陣響聲,隨之被燒成了碎塊,而周圍的樹木也燃起了熊熊大火。

道士身在空中,長刀一揮再向巨型蜈蚣斬落,就聽咔嚓一聲刀斬在了蜈蚣堅硬無比的背上,鈍刀便切進了蜈蚣的體內。蜈蚣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如剪刀一般的尾巴向道士剪去,道士雙足在蜈蚣背上一點,身體又一次騰空而起,黑刀揮出斬在蜈蚣刺來的尾巴之上,只聽如金屬撞擊一般發出一陣令人牙齒髮癢的聲音,蜈蚣一雙剪一般的長尾就被斬成兩半掉落在地上。蜈蚣疼得一個打滾,千餘條長足向著道士抓來,巨口之中又一次噴出了一條長長的火蛇卷向道士。道士是何許人也,哪能被它傷到。就見道士如靈蛇一般在空中一旋,就已經繞到了蜈蚣還在向上蜷曲的尾巴後面,長刀一揮刺入了蜈蚣的尾部。

就見道士雙臂一震,將蜈蚣一挑就擋在了蜈蚣噴來的火焰之上,空中傳來刺啦的響聲,隨即便有肉香傳來,蜈蚣噴出的火焰將自己的尾部給烤成了熟肉。蜈蚣疼的又是一聲哀嚎,便顧不得尾部還在燃燒的火焰,爬起來就向前方竄去,道士哪裡會讓它逃脫,一刀又是斬出,一刀將蜈蚣從中分為兩半,蜈蚣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說來道士也怪,他斬殺了蜈蚣之後便又一次將蜈蚣的心臟掏了出來收在了玄戒之中,同時將蜈蚣的頭顱割掉用黑刀插了進去,在黑刀再次將蜈蚣的頭顱血肉吸食一空之後這才拔刀而去。

場景在不斷的變幻,道士無時無刻不在戰鬥。與他戰鬥的有人類、有魔獸、有兇獸,每個對手都是無惡不作之徒。雖然每個對手都強大無比,但最終卻都死在了他的刀下。他每次殺死對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