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養娘,養育之恩大過生養之恩,你沒聽說過嗎?”

“別跟我提養育之恩,你養過我嗎?你給我什麼吃的?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真把我當成你的女兒看待,你會這樣子對我?是呀,你為了我的幸福,整天奔波著,奔波著散發謠言,說千澤要休妻,奔波著把我轉賣給大戶人家當小妾去!我還真是不識好歹了,不但不感激你,還要指責你。我最不識好歹!”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果真是無恥最無下限!

這樣的極品,幸好不是她的親孃,否則她還不知道要被賣多少次呢!

顏氏被寒初藍銳利的質問問得啞口無言,立即狠狠地瞪向了兩位老人,不用問,也知道是兩位老人揹著她把一切都告訴了寒初藍,寒初藍上次回來的時候,還不敢這般的囂張,今天回來卻抱著和她撕破臉的架勢。

“藍兒,你跟著夜千澤那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是沒有好日子過的,娘也是為了你好,才會……”

“日子好不好過,是我的事兒,我既然嫁了他,我願意跟著他過,窮日子也是我過,富日子也是我過,與你有幾毛線的關係?說吧,對方給了你多少的錢?把你的良心都吃了!”

寒初藍是一點顏面都不想再給顏氏了。

李氏扶著兩位老人坐下,只是靜靜地看著,默默地聽著,並不插話。

她不像顏氏那般能說會道,黑的說成白,一旦插話,說不定還會讓寒初藍處於下風呢。

“寒初藍,你的良心才讓狗吃了,我可憐呀,我倒黴呀,養了你這頭的白眼狼……天呀,你還有沒有天理呀……”

顏氏佔不著理兒,竟然也像有福嫂那樣嚎叫起來。

她把餃子一放,人就快速地走出屋外,往院子裡一坐,鬼哭狼嚎起來:“大家來看看呀,我養了一頭白眼狼……當孃的都是為了女兒好,女兒不識好歹,還要上門指責當孃的,白眼狼呀,不識好歹呀……”

李氏的眼裡迅速地掠過了殺氣,只是一瞬間,誰都沒有捕捉到。

而寒初藍非但不怕顏氏的鬼哭狼嚎,反而拿著一隻現在沒有在用的鍋,抄起燒火的棍子快步走到屋外去,用著燒火的棍子用力地敲打著鍋,發出了“砰砰”聲響,比起顏氏的鬼哭狼嚎更有力,更容易驚動鄰里。

“你在做什麼?”

顏氏那樣做只是想讓寒初藍心軟,不敢再和她作對著,並不是真想驚動鄰里,在平陽村裡,她的口啤不好,驚動了鄰里,對她沒有好處。看到寒初藍用力地敲打著鍋,既怕驚動鄰里,寒初藍在鄰里面前揭穿身份,指責她未盡過一天的養娘的責任,又自稱為娘,利用寒初藍去賺錢,更擔心寒初藍把她的鍋都敲壞了。

“怎麼不叫了?怎麼不嚎了?讓鄉親們來評評理,誰才是白眼狼?誰不識好歹?你是誰的娘!”寒初藍冷笑著,把鍋隨手一扔,鍋被她甩到了一邊去,掉在地上,翻了幾個跟斗,顏氏馬上心疼地撲上前去,嘴裡嚷叫著:“你這個賤蹄子,要是摔壞了我的鍋,我要你賠十個給我!”

撿回了鍋,顏氏才記起寒初藍說過的話,馬上又氣恨地跳回到寒初藍的面前,手指指著寒初藍的鼻子罵著:“你誰是白眼狼?賤蹄子,你以為你嫁了個沒用的男人,就腰肢硬了嗎?看我不打死你個賤蹄子,白眼狼,我養條狗都比養你這個賤人好!”

顏氏罵著,就想去搶寒初藍手裡燒火的棍子打寒初藍。

寒初藍狠狠地一棍子落下。

顏氏嚇得趕緊閉眼。

“砰!”

棍子重重地落在鍋上,寒初藍陰冷的話如同從萬年冰川的冰縫裡擠出來似的,“你敢動我一根頭髮試試!顏氏,要我給你回憶一下嗎?爺爺奶奶當年做著小本生意,有些許的家當,你嫁入寒家一年都不曾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