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心中猜測的雖然不同,但也相距不遠。

恐怕那女人在心中對她是又懼又怕。以為她和她的主子爺關係不淺呢……這樣也好,讓那女人在宋家能安份些,不至於再攪得宋家雞犬不寧。

“什麼短處?”白荷一臉八卦的輕聲問道。錦瑜瞪了她一眼,下一刻,白荷灰溜溜的出了門去給錦瑜準備沐浴梳洗。隨後的兩日,錦瑜白日裡便陪著三夫人,好在三夫人似乎真的是想通了,性情倒比以前開朗了幾分,只是身子弱,便聽了郎中的話臥chuang安胎。

那女人來了幾次,只是每一次都被攔在門外。

錦瑜聽白荷說,那女人最近似乎惹怒了宋老爺,宋老爺對她少了幾分熱度……

這話在錦瑜耳邊便像輕風拂柳,不是她善心不收拾那女人,實在是,心有所愛,卻還要說服自己去服侍一個四旬的老頭子……其實對那女人來說,已是一種極嚴厲的懲罰了。以前她還能粉飾太平,說服自己一切都是任務,可如今,她再不能自欺欺人。

第三天,白氏喚錦瑜,錦瑜到時,宋大少和宋二少都在,白氏臉上也全是笑意,再不復前幾日的憂心忡忡。最後宋二少強忍了笑意對錦瑜說。

“四妹,你真是貴人。你讓我試著去和盛家商量商量合作之事。我原本是沒報著希望的,畢竟盛家家大業大,想來也不差這樁買賣,卻不想盛家竟然一口應承下來,而且報的價錢比小鋪面還低了一成。

這樣一來,我們便能多賺一成了。”宋佑翼說到最近,簡直眉飛色舞。

白氏也含笑道。“若是四妹你不開口,我們是不敢去問盛家的,若是被人家掃地出門,實在是丟臉的事。四妹,你怎麼知道盛家會同意的……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白氏似乎話中有話,不過錦瑜知道白氏是聰明之人,必不會胡亂開口,於是笑著道。“我哪裡便會知道,不過是想著要找,就找最大的鋪面,做出的東西也有保證不是……這下好了,咱家那園子,想來是保住了。”最後一句話,直說得廳中幾人都止不住的輕笑出聲。

宋佑翼望向錦瑜,表情嬌憨,彷彿不識人間疾苦的小姑娘。

只是……

他想起三天前那一幕,那女人跪在錦瑜面前,哭著不知在祈求什麼。最後,甚至為錦瑜擋了宋父一巴掌。

他不明白錦瑜有什麼本事,能讓那女人瞬間變了臉,原本那女人趾高氣揚的,一幅不把宋家女人看在眼中的神情,可是錦瑜不知對她說了什麼,不過輕飄飄幾句話,卻讓那女人瞬間變色,隨後,視錦瑜如珍饈,如猛獸。即想巴結,又有幾分懼意。宋佑翼張了張口,本想問出心中疑惑,只是最終,他只是搖頭輕輕一笑。

小姑娘的事,哪裡是他應該問的。

只要對宋家好,只要妹妹不受委屈。便是她不開口又如何,他是當哥哥的,難道還會眼看著妹妹被人欺負。不管將來出了什麼事,有他在,便沒誰能欺負他的妹妹……

白氏又親親熱熱的和錦瑜說起了花樣子,衣裳樣式,這些宋家大少和二少自然不便插話,於是便結伴去書房,說是商量商量宋家的出路。

錦瑜心中不由得一輕,覺得自己終究沒有白費苦心。

宋家沒有像上一世那般就此沒落,反倒因著此劫,讓宋家人變得出奇的團結。便是二夫人也會差個婆子來問一問有什麼需要搭把手的。

宋夫人再不像以前那般剛愎自用,這一次又病又出事的,真的讓她疲於應對,她似乎真的收了心,整日在院中養養花草,宋家諸事,完全交給了白氏料理。至於白氏,這是個很會過日子的人,相信宋家由她主持,日子必定是一日好過一日。

三夫人的身子雖然不見起色,但也沒有再出什麼意外。

每日裡除了吃喝,便********的替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