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不?你不好出面,我去!也不用花哥的銀子。”韓立冬說:“不不!先不那麼辦。如果那麼幹,不成買官了?就是當上了,也不光彩,心裡還發虛。我還是想憑自己的本事去爭取。”二愣子端起杯子:“哥,為你早日當上副縣長,乾杯!”放下杯子,又問,“在單位上,還順心不?”韓立冬說:“還行。只是副局長老鄭跟我不一個心,經常搞點兒小動作。他上頭還有個靠山副縣長呂士武。聽說呂在地區和省裡也有靠山,好像還比較硬。”這是韓立冬第一次跟二愣子講自己單位上的事。

“老呂和鄭二禿子的關係,我知道一點兒。老呂的那個小蜜小米,就是老鄭給拉的皮條。”

“還真有這事兒?”

“沒抓住他倆的,當然,也不可能有人去抓。反正,外邊傳的,兩個人關係不一般。哎,哥,人家不少當官的,都有個小蜜。怎麼你就不鬧一個?”

“也是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吧!有人說,沒小蜜,沒魅力,是無能的表現。”韓立冬笑了。

這時,小多吃飽了,起身要走。二愣子說:“等等。”轉臉問韓立冬,“哎,哥,小多這個名字不大好聽,我老想給改個名,想了好幾天,想不出來。你這大知識分子,能給改一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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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節:心情在別處(31)

韓立冬想了一下,說:“改個音吧,叫朵兒,花朵的朵,十六歲花季。怎麼樣?”二愣子連連拍掌:“好!好!多兒,不,朵兒!行不行?”小多點了一下頭。二愣子說:“那,不謝謝韓叔?給韓叔端個酒吧!”韓立冬忙說:“免了免了!沒那些講究。”小朵就去了東間。

二愣子往前湊湊,壓低了聲兒,說:“哥,待回兒,我給你鬧個活的嚐嚐?就是剛才那個送菜的小荳。”韓立冬忙說:“不不!”二愣子又說:“哥,在兄弟這裡,萬無一失!就讓她陪你睡一晚上,也絕對沒事兒!”韓立冬仍然搖頭:“不行,不幹!”又反問,“你嘗過她了?”二愣子忙說:“沒有沒有!不過,附近這幾家酒店的女孩,沒有趕上她俊的!怎麼樣?哥?”韓立冬被他說得有點兒心癢,有點兒動搖,但還是堅決地說:“不不!螻蟻之|穴,能毀千里長堤!我對自己,有個約法三章。一是不貪汙受賄;二是不打麻將,連撲克也不打;三就是不嫖娼。這三章,是我當官做人的一條底線。開了這個口子,就剎不住了。”二愣子說:“哥,你也別太傳統了,太正統了!這些個小野味兒,跟家裡那一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哥,你這個當大局長的,有權有勢,機會也多。要是不願玩這些野的,真碰上個跟你情投意合的,玩上仨倆的,也無所謂!”

“你這小子,還玩上仨倆的!”韓立冬笑了起來,眼前忽地浮起了玉兒那白裡透紅的臉。

“真的,哥,我說的是實在話。如今不是流行兩句話,叫做‘喜糖就像泡泡糖,越嚼越沒味兒。二奶好比二鍋頭,越喝越來勁兒〃嘛!送到嘴邊的肉不吃,一大損失!只是,一是別讓情人參政,一參準出問題。你看,多少大官小官兒,出了事的,甚至吃了花生米的,坐了電椅子的,都跟女人有牽連。二是頭腦要清醒,辦事要謹慎。情人絕對不能包,太貪財的絕對不能玩。還有一個,雙方都別影響家庭,更不能離婚,一鬧離婚就鬧大了,對仕途肯定不利。”

等到第三天上午11點15分,韓立冬也沒來電話。玉兒琢磨著,到這個時間不來電話,上午就不會來了。打牆上石英鐘的時針剛過11點,出納員小李就蠢蠢欲動。11點10分時,只有玉兒和主任老劉還在辦公室。老劉是比較卡點的,三十年一貫制的坐班,再說家中有沒工作的老婆做飯洗衣操勞,家務事一概不用他管。一個標準的甩手掌櫃。他每天衣冠整齊地來上班,沒了業務就看報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