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了布?明治想了老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想到這可能是共和軍用來對付日本的秘密武器,明治的心裡就不斷地打著鼓。好象,共和軍每一次新型武器的出現,第一個客戶就是他們偉大的日本軍隊,而且,戰果還相當的不錯。從直升機到“武漢”級戰列艦,全都讓日本軍隊趕上了,這讓明治相當的無奈。

既然不知道那六艘戰列艦要派上什麼用場,明治就只能暫時把它們擱在一邊了。他發現。中國艦隊匯合以後,又立刻分成了三股。一部分重新返回黃海,並且立刻失去了它們的蹤跡;一部分則趕往對馬海峽的北部,隱隱威脅著九州和本州南部;還有一部分則純由巡洋艦組成,死死地控制著朝鮮海峽和對馬海峽,甚至於直接趕到對馬島的幾個防禦炮臺前面耀武揚威,把個對馬島的守軍嚇得半死。

按照規定,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每隔三個小時,對馬島的守軍就必須把觀測到的情報彙報給東京。可是,十一號凌晨五點鐘,已經到了規定的時間了,對馬島上的電報還沒有來,被緊急從床上叫起來的明治立刻就知道,共和軍已經展開進攻了。

從昨天得到的情報來看,共和軍還沒有大規模進攻的跡象,他們在進攻以前,勢必要先佔領對馬島,畢竟,對馬島上還有幾座炮臺,可以對共和軍的運輸船隻構成一定的威脅。也就是說,只有拿下了對馬島,共和軍才可以躲過日本的觀察,選擇合適的時間上船發動進攻。按常理算,從對馬島的失陷到共和軍發動全面進攻,這中間應該還有兩三天的空間,所以,他立刻就下達命令,要求土肥犬、松島六十五和犬養太朗立刻趕來皇宮商量對策。

剛才。明治把對馬島失陷的訊息告訴了其餘三個高階雜碎以後,那三個傢伙立刻就陷入了沉默。松島六十五大將憂心忡忡,土肥犬大將則是觀察著明治的臉色,而犬養太朗則擺出了一付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樣子,看得明治直皺眉頭。明治由此得知,除了松島六十五外,其餘的兩個人都沒有認真在思考著接下來要怎麼辦。犬養太朗明顯的不想著摻入這種討論了,土肥原就那麼點兒本領,他也提不出什麼好建議來,他只不過是執行明治命令的一個傀儡而已。

看著臉上lou出諂笑、一雙小眼睛滴溜溜亂轉的土肥犬,明治微微地搖了搖頭。論起才能來,土肥犬跟井上次朗差得是實在太遠了,要是換了井上次朗的話,估計早就已經提出好幾條建議了。有才能的人不聽話,聽話的人又沒有才能,他明治怎麼就那麼命苦啊。瞧瞧人家劉一飛,手下盡是忠心耿耿而又有才能的人,隨隨便便派出去一個就能獨當一面,任何一個人跑出來,都可以把堂堂大日本帝國折騰得半死的。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明治把臉轉向了正一臉沉思樣的松島六十五那裡,極盡溫柔能事地說道:“松島君,眼下對馬島已經失陷於中國人之手。中國人眼看著就要發動進攻了。以松島君之見,中國人會在那裡發動進攻呢?”

明治沒有注意到,土肥犬的小眼睛裡面閃出了一道寒光,可是,馬上就熄滅了,又恢復了原先那種眾神無欺的樣子。抗擊共和軍的登陸,本來是他們陸軍的事情,可是,明治卻去問海軍大臣松島六十五,擺明了是不把土肥犬放在眼裡,土肥犬能高興才怪呢。冷眼旁觀的犬養太朗注意到了土肥犬的樣子。他只是冷笑了一下,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