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衝著我來,根本就是找錯了物件。

魏少玉冷冷一笑,“年紀輕輕生財有道,可不就是說你嗎?”

有病!李永生白他一眼,也懶得多說,腦子卻是在不住地轉動:這是誰在黑我,是不是那個李清明在搞鬼?

“魏室長你想多了,”朱捕長出聲了,她淡淡地發話,“我們此番相聚,是為博本的宋院長接風洗塵,你所說的那些事,今天我是沒聽到。”

“就是嘛,”張巖淡淡地發話,“本來只是有點想法,什麼都還沒談,你就出來制止……既然這樣,我還真得向上面瞭解一下政策,朝陽到底能不能做這個事。”

朝陽是打算偷偷地搶政務院的生意,但是一旦撕破臉,也不怕拉些強援來支援——關鍵是我們什麼都沒做呢,你政務院就來指手畫腳。

我們生氣了,所以反而要爭一爭這個理了。

而且院務管理司並不能代表政務院,這只是一個後勤保障的司,級別雖然不低,但僅僅是為政務院服務,別人願意買賬就買了,不願意買賬還真無所謂。

當然,這種管家性質的司房,能跟政務院某些巨頭說上話,還是相當令人忌憚的——領導的司機和秘書,都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甚至可以說,魏少玉此來,未必是自己的意思,可能他身後就藏著一個大佬的授意。

張總諭的話綿裡藏針,但是魏室長並不受威脅,只是淡淡地冷哼一聲,“還沒有商談嗎?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你們已經進入了具體操作階段,這個性質非常惡劣。”

前文說過,中土國的政策法規,都比較強調道德性質,若是朝陽已經偷偷展開了具體的工作,這是藐視政務院,魏室長就有理。

若是朝陽啥都沒幹,只是有這麼個意向,未來還可能請示一下政務院,魏少玉提前來威脅,就是欺負朝陽人了。

有沒有證據,這是很重要的。

“是嗎?”朱教諭冷笑著發話,“那你把證據擺出來,給我看看?”

對方其實說得沒錯,前期工作早已展開,就差拍板了,他只想知道,是哪個混蛋出賣了朝陽的利益,出賣了武修的利益。

“你無須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們掌握了證據,”魏少玉淡淡地看他一眼,“朝陽大修堂裡,總會有正直的人。”

李永生一抬手,狠狠地一拍額頭:哥們兒倒是忘了,朝陽盛產熱心群眾啊。

朱捕長擔心地看他一眼,“永生你怎麼了?”

“沒啥,”李永生搖頭苦笑一聲,“我就想知道,是誰這麼處心積慮地要對付我。”

他從魏少玉的態度上,能感覺得到,舉報者是衝著他來的。

張巖和朱教諭交換個眼神,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有所思的目光。

“言盡於此,你們好自為之,”魏少玉的目的已經達到,轉身向外面走去,同時還不忘狠狠地瞪李永生一眼。

他離開之後,李永生才輕聲嘟囔一句,“這人怎麼回事?”

張巖斜睥朱教諭一眼,“你感覺會是誰?”

“還能是誰?”朱教諭冷哼一聲,“真夠不要臉的,他當初沒爭過您,根本是實力不夠,現在倒好……出賣整個武修的利益!”

朝陽確實在著手操作此事了,這是實情,當然,這麼做有點不地道,但是朝陽也不是跟政務院打不起官司,主要是耗不起,費時費力不說,還會浪費很多人情資源。

總之,朝陽做得不太合適,但是也有苦衷。

可是知道此事的人也不多,盤點一下就知道誰的可能性最大。

“哼,”張巖冷哼一聲,臉色非常不好看。

李永生在政務院惹人了?張曉宏看著桌上那張赦免卡,有點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