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也不會支援她這麼想。

“恐怕不見得,”李永生搖搖頭,第一個反對她的猜測,“清微廟恐怕沒這麼大的膽子,而且他們是南派的,在南方興風作浪更合適一點,而且……襄王可是支援北地第七廟的。”

在他看來,就算清微廟不便支援蜀王,支援荊王總是可以,何必跑到北地來摻乎?

而且,清微廟隱隱是子孫廟裡南七廟的老大,為啥要讓北地也出現北七廟呢?

趙欣欣對他的判斷,還是比較服氣的,可是這麼說來,此真君到底是什麼根腳呢?

她甚至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可能,“會不會是西南那些小國的真君,悄悄潛入了中土?”

西南小國的真君不多,而且潛入中土的話,風險是非常大的,不過西南那邊的真君,也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除了佛修,大部分的真君,都有一些靈脩氣息。

所以他們潛入中土的話,暴露的可能性,要比新月國或者伊萬國真君小很多。

張老實聞言,卻是皺一皺眉頭,“西南小國的真君,有膽子跑到海岱嗎?”

海岱離著西南,可是相當地遠,真往這裡跑,不說合理不合理,只說路上的風險就不小。

暗自出國的真君,一旦被人算計了,根本都沒地方說理去。

“這並不奇怪吧?”趙欣欣卻是有她的道理,“真神教都敢勾結荊王,在三湘埋伏永生,西南小國,如何不能勾結襄王?”

哪裡有你這麼比喻的?張老實有點不服氣,埋伏李大師的真神教徒裡,可是沒有真君,再說了,西南那幾個屁大的國家,就算加在一起,能跟新月國相比嗎?

然而,他心裡雖然這麼想,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還得心悅誠服地點點頭,“九公主所言,極有道理。”

沒辦法,誰讓他強烈需要一個證真機緣呢?壁立千仞,無欲則剛,哪怕是出名桀驁不馴的獨狼,一旦有了慾望,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些違心話。

李永生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卻也不說破,“你這傷勢怎麼回事,臂膀竟然不能復原?”

張老實聞言苦笑一聲,“這真君的一擊煞是古怪,有些剛猛力道留在我的體內,才剛剛復原,就又震裂開了,正要請李大師看一看?”

“哦?”李永生聞言,眉頭一揚來了興趣,高明的修者,能將力道留在對方體內,真君當然更能做得到,不過想要將力道留在獨狼體內,那還真不容易,即使對方是真君。

他興致勃勃地上手檢查,哪曾想,切脈不過十來息,就扭頭看向趙欣欣,“還是你來吧。”

咦?張老實心裡暗暗好奇,他知道李大師醫術驚人,卻是沒想到——九公主也懂醫術?

聽李大師的話,她的水平似乎還不低?

趙欣欣也有點奇怪李永生的話,修士之間雖然有時候可以不拘小節,但是基本的男女大防,還是要講一下的,如果李永生能治了張老實,還是不要讓她這個異性出手的好。

不過,她的手往對方手腕上一搭,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咦,竟然是水系功法?”

她在仙界所修習的功法,就是以水系和冰係為主,這一世雖然入了玄女宮,也沒有修火系功法,正是因為如此,她能凝練出萬載幽水和萬冰之祖。

所以她一搭對方的脈搏,就知道是受什麼所傷了。

張老實聞言,卻是徹底懵了,“九公主,我體內的暗勁,似乎是剛猛力道。”

難得的,大名鼎鼎的獨狼,也有這種懵圈的時候。

趙欣欣冷冷地看他一眼,“誰告訴你說,水系功法就不能剛猛了?”

張老實卻越發地迷惑了,水系,難道不該是至下至柔的嗎?

讓獨狼搞一些綁架暗殺,他是行家裡的行家,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