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冷哼一聲,放開她的手,同時後退幾步,離她遠遠的,然後才不屑地說道:“我還問你想幹什麼呢,我不過就是差點摔倒,條件反射抓了你一下,你就想扇我?我爸媽都沒扇過我,你算老幾?你以為自己天香國色,是個男的見到你就變流氓啊,倒貼給我,我都不要。”說完摘下帽子,理了理頭髮,將精緻的臉龐暴漏在眾人眼中。

因為迷惑香水並不多,所以趙舒雲都是用在關鍵時刻,這會兒離她上臺還早,她也就沒噴香水,所以在場眾人還是理智的,再加上他們和趙舒雲是競爭關係,便紛紛開口,聲援張然,覺得趙舒雲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要扇人耳光,實在太霸道,要知道,對於長在蜜罐中的當代年輕人來說,扇耳光可是很大的侮辱了,再說張然長相這麼精緻,如果不是穿的衣服不對,又掛了個牌子,大家都以為是參賽選手了,人家哪裡需要佔女人便宜,恐怕有一大波女人排著隊想要讓他佔便宜呢,還有幾個長得普普通通的女選手更是對著趙舒雲嘲諷道,別以為自己長了一張不錯的臉,所有靠近她的男人就都是流氓了。

趙舒雲氣得直喘氣,趙磊雖然想幫她說句話,但他心裡其實也覺得趙舒雲想要甩耳光的行為有些過分,他有點疑惑,似乎最近堂妹變了好多,像今天這種事,以前肯定不會做的,以前她看到有人摔倒,都會去扶一把的,不過堂妹不讓他表現得和她認識,趙磊張了幾次嘴,最後還是沒說什麼,趙舒雲見到了,便更加覺得之前趙磊一家對她都是虛情假意,心裡恨恨地想,等她出名了,今天的恥辱一定要讓這些人都嘗試一遍。

眾人並不知道趙舒雲心裡已經把他們都記住了,因為助理過來提醒他們錄製即將開始了,讓他們按照之前抽籤的結果各自準備,如果一會兒找不到人,按棄權處理,直播的節目可沒時間等他們,所以選手們又開始緊張起來,哪裡還有工夫管趙舒雲怎麼想。

助理通知完之後,正想離開,卻看到張然正站在那裡,趕忙叫來一個工作人員,讓他給張然搬個椅子,休息室裡並沒有多餘的椅子,所以剛剛張然一直是站著的,這下選手們才知道,原來剛剛給他們發礦泉水的並不是什麼工作人員,看助理叫他張少,應該是個富二代,當下選手們看趙舒雲的眼光就更加不屑了。

趙舒雲也在心裡驚訝了一下,不過她仔細想了想h市那些上流公子哥,並沒有發現張然,所以便覺得張然可能只是一家小公司的繼承人,也就不是很在意了,甚至還想著,錄完節目就去查查張然家是幹什麼的,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可惜她並不知道,張然家的公司雖然比不上趙磊家規模大,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垮的,只是張然痴迷於繪畫,從來沒參加過那些公子哥的聚會,趙舒雲這才不認識他,單從這一點來看,趙磊和張然其實挺像的,不過趙磊是痴迷於唱歌和各種樂器,要不是他和那些人一起讀了四年金融管理,恐怕那些公子哥都不知道趙家的繼承人長什麼樣,畢竟以往都是趙舒雲去參加那些聚會,趙磊卻是一次也沒去過的。

張然雖然已經毀了趙舒雲一張道具卡,不過他並沒有離開,因為並不確定趙舒雲會不會狠心使用第二章,所以他準備等趙磊唱完,再離開這裡,想到這,張然不禁有些慶幸,多虧這些道具卡有時效,否則趙舒雲在家裡就給趙磊貼上道具卡,他們可就真的無能為力了,總不能全天24小時跟在趙磊身邊。

很快,第一個選手就離開了休息室,跟在工作人員身後準備登上舞臺了,選手們緊緊盯著休息室內的電視,從那裡可以和觀眾們一起看直播,所以後出場的大約是可以吸取一些經驗教訓的,也能瞭解什麼樣的選手能夠讓導師轉身。

張然對那些選手的演唱都沒什麼興趣,不過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突出,他還是和大家一起將目光投向了電視機,此刻第一位選手已經開始唱了起來,不過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