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到那些人說鎮子上也沒有這樣的飯菜,心裡的念頭轉了轉,也許他們可以開個飯館,請人看著就行,左右不會累到他們自己,其實張大伯一家就是很好的合作伙伴,要是實在麻煩,也能直接賣菜譜,他們腦子裡能賣的東西其實真不少。

因為齊瑞和村民們一直有距離感,所以很少有人灌他酒,齊瑞最後只是每桌敬了一杯酒,就去了新房看張然,這邊有胡波照應著,齊瑞是不太擔心的,早在他又買了些下人回來之後,胡波就被齊瑞提成了管家,現在這種小場面已經能夠應付自如了。

張然一直沒吃東西,所以進了新房後就趕緊吃了些桌上的點心,感覺到齊瑞正朝這邊走來,張然又坐回床上,把蓋頭蓋好,一副安安靜靜的樣子等著齊瑞。

齊瑞揮退了門口的喜娘,自己進了屋,一眼就看到了桌上被吃得差不多的點心,又看看一本正經坐在床上的張然,笑出聲來:“娘子吃飽了嗎?”

張然偷笑一下,然後調侃道:“還不趕快掀蓋頭,我這不是想讓你體會一下嗎?東西都沒吃完呢。”

齊瑞搖頭失笑,但還是拿起喜杆,挑起了張然的紅蓋頭,然後兩人又體驗了一下喝交杯酒的感覺,喝完張然咂咂嘴:“這裡的酒度數低,不夠味。”

齊瑞埋首在他脖頸處,咬了一口,然後才說道:“反正你也不愛喝酒,新婚之夜,咱們還是想點正事吧。”

張然挑挑眉:“什麼正事?怎麼生娃?”說完把床上膈人的大棗花生什麼的都收攏起來,放到一邊。

齊瑞抱住他,壓到床上,一邊剝掉他的衣服,一邊一本正經地說:“洞房花燭夜,還能有什麼正事,當然是睡你啦,至於孩子,你好好含著,說不定就有了呢。”

張然拍了齊瑞一下,正想說什麼,卻被齊瑞封住了嘴唇,只剩下了幾聲嗚咽。

成親的第二天,張然不想起床,反正不用他去給誰敬茶,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可惜身邊偏偏有個擾人清夢的傢伙,一直到處摸來摸去,摸得他也有感覺了,兩人便沒羞沒躁地又滾到了一起,羞得門外端著水盆的丫鬟趕緊離遠了,想來一時半會兒屋裡的主子是不會叫水了,她們還是去廚房說一聲,別讓飯菜涼了吧。

成親三日後,是回門的日子,齊瑞陪著張然回了張大伯家一趟,送去的回門禮又讓村民們好一頓八卦,順便,齊瑞又將之前想要開飯館的事和張大伯說了一聲,想讓張大伯幫忙管理飯館,大堂哥可以當個跑堂的,李氏和林氏之前也給吳大娘打過下手,這回倒是可以讓吳大娘把手藝交給她們,畢竟吳大娘還是要在齊家給他們做飯的,不能去給飯館當大廚,至於其他人,可以再買,僱人容易洩露菜譜,賬房齊瑞也想好了,胡波胡濤兩兄弟原本就識得一些字,這些日子齊瑞又交了些,尤其是胡濤,對算賬很在行,應該可以當個賬房,左右齊瑞和張然也會不定時查賬。

張大伯感覺自己太佔便宜,不太想答應,之後齊瑞說請別人也是請,尤其是這些菜譜,請別人還怕洩密呢,不如自家人放心,張大伯才點了點頭,給齊瑞打工,總是要比他們自己做木匠活賺得多,至於家裡那幾畝下等田,本就賺不了什麼,不如租出去,他在鎮子上做了這麼多年木匠活,多少也認識些人,也能給飯館招攬些生意。

商量妥當後,齊瑞就找了個日子帶張然去了鎮子上,他想賣給鎮子上最大的酒樓幾張菜譜,一來是賺點錢,二來他們日後開飯館,也是需要人脈的,左右他們沒啥野心,開的飯館也不是走高檔路線的,和這家酒樓交好,應該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他們還是想要安安穩穩過自己的小日子的。

齊瑞他們很幸運,正好碰到了酒樓的真正老闆來檢視產業,見到齊瑞他們的菜譜後,一點沒猶豫就買下來了,聽說齊瑞他們要開飯館,臉上也沒露出不虞,之後齊瑞承諾賣給他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