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兒女雙全,夫人為本將軍生了一雙兒女,”

“恭喜將軍……,”在場的人一聽,立刻恭維著,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場面上,還是能維持的住。

“夫人果然不是個凡人,”尚垣想起自己承受人家的恩,又想著關於上官鳳綰的種種,禁不住誇讚道。

“如此大事,將軍得請我們喝幾杯,”有人饞嘴的提議著,這軍中喝酒都是有規定的,除非是龍易點頭。

龍易眼眸深邃的看了一眼提議的男人,面如清淡的笑容說:“林將軍的提議,本將軍是該點頭的,只是跟松月國的戰事即將要起,這不許喝酒的規定是本將軍規定的,要是帶頭犯錯的是本將軍,還談什麼服眾呢?”

“呵呵……是末將疏忽,”林將軍聽聞龍易的話後,訕訕一笑解釋說。

“酒是沒有,但是上次夫人給本將軍準備了好些乾肉,給眾位將軍加菜還是可以的,”寒風凜冽,大雪紛飛,這吃食甚少難得……大軍幾乎吃的都是粗糧飯跟粗糧饅頭,窩窩頭,連葷食都極少,更別說更珍貴的蔬菜了。

就連他們這些將軍都已經吃了好幾天的粗糧了,口中都淡出鳥了也沒法子,誰都不敢隨意離開軍營去找吃的,怕被龍易責罵。

龍易這個人,重情,很得將士的心。但是,別犯下他規定的錯,不然的話,不管是誰,都不會輕易饒恕,所以連幾位將軍也都怕極了他。

“這幾天,末將的嘴裡是淡出鳥來了,若是將軍肯割愛,自然是末將們的口福,”尚垣笑著抹抹嘴,佯裝迫不及待的說道。

“是啊是啊,這鬼天氣,想吃點肉都難,”

“往年都沒那麼冷,今年可真是冷到極點了,”

“松月國的那些讓人討厭的傢伙,選擇在這個時候打仗,真是讓人討厭,要不然啊,這個時候,大夥都能回家過年了,”有人憤怒的嚷嚷著,情緒有點激動。

換成誰,都覺得不能回家過年,讓人有點傷心。

龍易的手輕輕的摸著手裡的紙張,眉宇之間都是笑意,但心裡的失落,唯有他自己明白。睿世子在信中交代了另外的事,包括有人想要殺甄氏,企圖讓她在生產的時候出事,還有其餘大大小小的刁難跟為難……發生了那麼多的事,這個女人卻從未想過要告訴自己這個身為夫君的人。

要是別的女人,就算不哭天搶地,也會訴說一番。可上官鳳綰到好,什麼都不說,好像完全忘記自己這個孩子父親,只是暫時換了個住的地方,根本不把他這個孩子父親放在心裡,眼裡,著實讓他心生一股氣餒。

自從母親去世之後,他武裝了自己全部的心思,把所有的感情都隔絕在外,從未再被任何情緒影響過心情,這氣餒的情緒,還是那麼多年來,第一次擁有的。

這個女人,事事面面俱到,卻獨獨把他放在事外,讓他頭大。

若是在京城,近距離的接觸,還能讓她有機會接受自己。可是,明明他們都是受害者,這一切都是裴家的算計,可為什麼她反倒疏離了自己呢?

現在,他在千里之外的邊疆,完全沒有法子應付這一切,只能把這份焦躁藏在心裡,想著儘快結束跟松月國的戰事,好回去攏攏上官鳳綰的心,把她拽在手裡,讓她一睜眼,一閉眼之間,想到的盡是自己。

因為,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的,也唯有她。

京城,裴家。

“玲瓏,你的親事也該有著落了,”裴延慶看著出落的明眸皓齒的女兒,語重心長的說:“父親為你挑選了幾個,你看著中意哪個,這親事,父親定然為你辦成,”因為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他才這般和藹可親。

裴玲瓏看著手裡的紙張,上面記錄的人雖然都是嫡系,但並不出彩,至少沒有龍易出彩——在京城的年輕人心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