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話,便知道範明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啞然一笑“呵呵,表叔,你真的是多想了,我真的不是要你這些東西,鄉里鄉親的,你若真是大款,我自然不會手軟,你過的是什麼日子,我還能不瞭解你這樣要是傳出去,我三娃子還怎在家裡見人大家還不罵死我錢你拿回去吧,東西我收下了,你看可好”許陽只能這般無奈的退而求其次。

範明見許陽說的這般認真,便知道許陽不是那種人,臉露出尷尬之色“那個,倒是我想多了,哈哈,那行,”

許陽見範明不再強求,這才大鬆一口氣,對著範明說道“表叔,說句不當聽的話,你這次是因為貪圖小便宜,不然怎麼會招惹此等禍事以後還是要改一改了啊”

範明被許陽這麼說,只覺得臉發燒不已,低著頭,急忙回著“我哪裡還敢啊,以後再也不貪圖小便宜了,再也不敢啦”

許陽看著範明害怕後悔的模樣也是覺得好笑,便拍了拍範明“知錯能改好哈哈”

這樣,許陽的大名開始被人們經常談論起來,一時間,許陽在一些孩童只見那是仙人,一群孩子整天堵在許陽家門前喊著要拜師,這讓許陽哭笑不得,只能每日呆在家複習功課。

時間過的很快,總在人們不經意之間悄悄而去,九月這樣來了,九月沒有八月那麼異常悶熱的天氣,也沒有十月的清爽,是這麼一個看似平凡的月份,卻讓廣大學子難捨的扔掉假期,繼續全副武裝的開始踏學海大船,而許陽也是這大軍的一員。

這天天還未亮,鐵柱與桂枝便偷偷起來,開始在廚房之起來,一陣陣壓抑沉悶的砰砰直聲,時不時的傳出,每當那響聲有點過大之時,便會突然停頓一會,然後又悄悄的響起,怕驚了那熟睡的人兒。

許陽聽到聲響,便迷迷糊糊的從床爬了起來,剛走到正堂,一股誘人的香味便撲鼻而來,狠狠的鑽進許陽的鼻孔,許陽被這香味一燻,頓時整個人精神起來,那睏意也被一掃而盡。

許陽睜大眼睛,看著滿桌的飯菜,一個個皆是自己最愛吃的食物,糖醋排骨,水煮魚,豬蹄花等等。

許陽走出門,站在廚房的門口,昏暗的燈光下,父母那微微有些佝僂不停忙碌的身影,此時顯得越發的蒼老起來,許陽不禁溼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喊著“爸,媽”只是那聲音有些微微發顫。

鐵柱與桂枝聽到喊聲,回過頭看到許陽,桂枝用毛巾擦擦手,對著許陽輕輕說道“三怎麼醒了是不是動靜太大把你吵醒了”說完狠狠的瞪著一旁燒火的鐵柱“看,說了讓你輕點輕點,你還是把三給吵醒了”

許陽見桂枝訓斥鐵柱,急忙擺手“媽,你別怪爸了,我只是起來廁所的,沒有吵到我”

桂枝聽到這,才不再責怪鐵柱,對著許陽道“天還沒亮呢,你再回去睡會吧,等飯菜好了,我喊你們起來,趕緊回去睡會”說完便繼續忙碌起來。

許陽看著自己的父母,為了自己今天的離別忙碌個不停,猶如一塊石頭堵在了胸口,異常的沉重,異常的發悶,看著父親鐵柱,那原本威武有力的身體,已經開始有點佝僂,母親桂枝那慈祥的臉,不知何時已經爬滿了皺紋,兩人的頭已經布許多的白髮,而這一切,都是自己不曾相伴的。

許陽艱難得轉過身,躺在床,用被子蒙著頭,低聲抽泣了起來,自己這輩子欠他們太多了,有子卻不能常伴,這是不是他們最大的悲哀呢

一頓飯吃的異常的沉悶,沒有人開口說話,飯桌之只能聽到,筷子輕輕碰撞瓷盤的清脆之聲,一個個低著頭,雖有很多話要說,卻害怕話一出口會引發那被大家深深剋制的離愁。

在美味的飯菜,許陽都難以下口,那往日的美味猶如一塊塊石頭堵在了咽喉,怎麼也無法沖淡那不捨得離愁。

許陽拿著父母為自己精心收拾的行囊,跟在小青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