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南星會問這個問題。

王玄恕見自己手下反應遲鈍,有些生氣道:

“啊什麼啊?南公子問你話呢!”

“哦,是,據小人所知,這羅員外是個經營糧食的商人。”

南星道:

“經營糧食的都有背景,楊掌櫃可知道他的背景?”

“這個…大概跟佛門有關,聽說他信佛的,很虔誠那種。”

南星恍然,王玄恕與段達也對視一眼,兩人心裡對南星更高看一眼。

這是有人擔心南星等人會站在佛門那邊,所以先潑一盆髒水,哪怕都知道這是潑髒水,但是礙於面子,雙方難免會生出芥蒂,他們再適時放些謠言,雙方就很難形成同盟了。

等等,這麼一想,豈不是那些在背後搗鬼的人已經知道和氏璧在佛門手裡?至少,是對此事有了猜測。

眾人各自轉著心思,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南星點了點頭道:

“還請楊掌櫃費心,多留意一下此事。”

“南公子言重了,這是小人應該做的,有了新訊息小人立刻來告知南公子。”

南星笑著一點頭。

王玄恕心裡有事,也不打算久留,笑著說道:

“不知南公子晚間可有閒暇?”

王玄恕話音才落,就覺得有一股莫名的寒意爬上後脊樑,他有些驚疑的挪動視線,然後就看到好幾雙不滿的眼睛。

“啊,不是,我是想說今晚尚秀芳尚大家會在牡丹閣獻藝,聽說石青璇石大家也會到場,若是南公子和李仙子有暇,不妨前去一觀,我已經訂好了包間。”

王玄恕一說完,身上那難受的感覺頓時消散無蹤,他暗暗鬆了口氣,有些同情的看了看南星,南星假裝沒看到。

“莫愁,你想去嗎?”

李莫愁矜持的一點頭:

“去吧,開開眼界也好。”

南星於是笑著對王玄恕道:

“我這裡人數有點多,王公子的包間夠大嗎?”

“哈哈,肯定夠啊!那就晚上申時在牡丹樓靜候諸位大駕光臨了。”

“多謝!”

又客氣了幾句,王玄恕與段達告辭離開。

出了小院很遠,段達才開口道:

“二公子,此事我們先稟告大人吧。”

“嗯,我與你一起去,這事…有點兒戲啊,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此事怕要著落在那姓梁的身上,我已讓人盯住他了。”

“嗯,看看再說吧。”

走了幾步,段達又道:

“二公子,那南…李莫愁值得拉攏嗎?”

“呵,你們的眼睛總盯著官場之上,不怎麼在意江湖中人,他們這一行人是以南星為主的,而且你注意到他不離身的那柄短劍了嗎?”

“短劍?那可有什麼說道?”

“說道?呵呵,那可是邀月宮主的佩劍,南星身後可站著一位大宗師!”

段達大驚,腳步都不由得停下了,不過王玄恕卻沒有停頓,反應過來的段達趕緊追了幾步。

“那我們要盡力拉攏他們?”

“拉攏?不,我們是誠心相交,對我們來說,只要不得罪他們就是最好的結果。”

“怪不得二公子你親自來處理此事。”

王玄恕意味深沉的笑了笑:

“這也是個好事,讓我有了接觸南星的機會,哈哈…”

客人一走,女孩們立刻嘰嘰喳喳開始開會,曲非煙則跑到李莫愁身邊,拉著李莫愁咬耳朵。

然後李莫愁就拉著南星上樓,從曲非煙手裡接過一個包得嚴嚴實實的包裹,轉手遞給南星。

南星無奈的看了看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