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和靜和可盈交好,與和親王府已經算是站在一條戰船上的人了,如果可盈不阻止雪如,讓她繼續說下去的話,讓和靜知道了,那丫頭會怎麼想?

想到這裡,可盈站了起來,對那拉氏道:“太后娘娘,今兒這般好日子,碩王福晉這樣不識抬舉,真真的晦氣。”

說著話,可盈又看向雪如:“碩王福晉,你也不必再哭訴了,和靜是公主,你們家雖然也是王府不假,可到底是外姓王,和靜是君,你們是臣,這自古君君臣臣的道理,想必我不說,以碩王福晉的賢惠,還有碩王爺的忠良,那也是明白的吧,這常言也說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和靜公主在碩王府做什麼事情,那都是應該的,您這番哭訴,莫不是想要不守君臣之理?還是不把皇家看在眼裡呢?”

可盈大帽子一扣,雪如倒是蔫了,徹底沒了話。

而令妃呢,開始得意起來,笑看了可盈一眼,她還真沒想到,這時候可盈會站出來幫她,那小模樣,別提多高興了。

可盈心裡話,咱不是幫乃啊,咱幫的是和靜呢。

那拉氏這會兒估計看戲也看夠了吧,朝著碩王福晉和令妃一擺手:“你們倆都下去吧,本宮也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是”令妃笑著應了,歡快的走了出去。

“娘娘”碩王福晉還是有點不甘心呢,卻被那拉氏一瞪眼,嚇的趕緊走了出去。

可盈和黛玉見那拉氏那樣講,也趕緊起身告辭。

一出坤寧宮的門,可盈先撐不住笑了起來:“真是狗咬狗一嘴的毛啊。”

“倒是可惜了和靜,碰上這麼一家子人。”黛玉笑著搖了搖頭。

“倒也真是可惜了。”可盈點頭贊同:“和靜這孩子也是命苦的,偏攤上令妃這麼一個額娘,生生把個好好的女兒家給推到了火坑裡去。”

在宮門口,可盈和黛玉告辭,一回到和親王府就開始找弘晝,這個時候,弘晝還沒有回來,可盈有點不放心,就一直讓人在門口迎了,直到弘晝匆忙進門,可盈這才暗鬆了一口氣,詢問他在宮裡的情形。

弘晝這邊,自己先敲了敲肩膀,苦嘆一聲:“真是苦了爺了,皇阿瑪還真是,天生的工作狂,這一上位就開始不要命的處理國事,四哥留下來的那爛攤子,讓皇阿瑪頭疼的很呢,爺也被抓了壯丁,陪著處理了一天的摺子。”

可盈看弘晝著實累了,笑著過去幫他捶著肩膀:“也是,你家皇阿瑪就是天生的勞碌命,先前處理聖祖爺留下的爛攤子,生生就給累死了,這會兒又處理乾隆那個敗家子弄的這一團亂麻,唉,你也勸著一些,讓他別太累著了。”

弘晝笑了笑,拍拍可盈的手道:“你放心,皇阿瑪心裡有數,對了,今兒我晃忽聽著,令妃和雪如在坤寧宮鬧騰來著。”

他這麼一問,可盈倒是先笑了起來,把令妃和雪如的事情講了出來,笑道:“這也怪了,先前兩個人還好的蜜裡調油一般,今兒怎麼就打上了。”

弘晝搖頭表示不知,過了一會兒才道:“皇阿瑪也知道了這事,這不,才下了旨,處辦了兩人。”

“什麼?”可盈驚的大張嘴巴:“這也太快了吧?”

“快什麼快?”弘晝笑言:“你又不是不知道皇阿瑪的手段,他老人家那一直都是快,準,狠的,這不,雪如和令妃前腳走,後腳旨意就去了。”

“都是怎麼下的?”可盈好奇啊。

“令妃言語失當,行為不正,著降一級,閉門思過三個月,罰抄佛經一千遍,自已打掃寢宮兩個月。”弘晝慢慢說著:“碩王福晉對上不敬,衝撞了太后,對皇家不忠,著降為側福晉,掌嘴三十下,在和靜公主跟前嗑上十個響頭。”

“這?”可盈完全蒙了,十二阿哥這旨意也太怪了吧?這耍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