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毀掉吧。”

碩王聽了這話,冷汗都冒出來了,一邊擦汗一邊道:“和親王這話可真是冤枉我們王府了,和靜公主金枝玉葉,哪個敢對她不敬,別說打罵,連重話都沒說過一句,和親王這話真真的誅心啊。”

見碩親王死不承認,弘晝更是連連冷笑:“誅心?怕你們碩王府才是真的誅心吧,本王也不跟你多說廢話,你去把你那不成器的兒子給本王叫出來,一問便知。”

其實吧,嶽禮根本不知道這事,原本以為弘晝是到他們家撒氣來的,現在越聽弘晝說的這話越像是真的,由不得背後一陣的陰冷,趕緊叫人去找皓禎來。

皓禎其實是一時衝動到公主房鬧騰的,等著他醒了,一看公主房裡沒了人,心裡就知道壞事了,皓禎是個沒腦子的,知道壞事,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心裡害怕,就跑去找雪如,把事情對雪如一講,雪如也是一陣的害怕啊,就是她再不著調,也知道毆打公主是什麼罪名,更何況,雪如也知道,愛新覺羅家的這些爺們,上到太上皇,皇上,下到各個王爺貝勒,那都是超級護短的,和靜就是和他們再不對付,那也是自己家的矛盾,要是有了外人攪和進來,那人家怎麼都是一家人,是要一致對外的。

所以,雪如知道,皇上肯定不會放過碩王府的,這下子,雪如也蒙了。

可以說,雪如這會兒倒還真明智起來了,想來想去,實在沒有辦法,雪如在屋子裡轉過來轉過去,把地板都快磨出坑來了,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主意。

弘晝在碩王府待客的大廳裡坐字,悠閒自在的等著皓禎,過了好一會兒,那位去傳的下人沒有迴音,碩王那頭上的汗冒的更快了些,也顧不上擦了,又讓人去叫。

這一去,又是好一會兒,弘晝都等的不耐煩了,嘴裡直笑道:“碩親王,您府上還真是有規矩啊,這主子有主子的款,奴才也有奴才的款,真真的好啊……”

嶽禮臉上掛不住了,也不敢發飆,只得硬擠出一絲笑來:“和親王說笑了。”

“說笑?”弘晝丹鳳眼一挑:“本王可不會說笑,本王可說的全都是真話,唉,你府上的這些下人就是有氣勢,我們和親王府是比不上的啊,等哪天有空了,得讓我們府上的人學著點,可不能墜了和親王府的名頭。”

這話,嶽禮聽的那是怒火滔天啊,他又不敢和弘晝發火,只好在心裡詛咒那兩個下人,想著等以後怎麼去折磨這兩個人。

等弘晝又喝了一杯茶之後,才見兩個人拽著一個渾身都是土,身上的衣服也是一條一條的,看不出本來面目的人進來。

嶽禮那茶杯猛的砸了下去:“你們這兩個狗奴才,讓你們去傳人,就是這麼傳的啊,來人,給本王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嶽禮這話才落地,那個看不出是誰來的人拍著手叫起好來:“好耶,好耶,五十大板,好好玩哦,我要打,我要打……”

聽這聲音,弘晝立馬噴了,原來,這人竟然是耗子。

嶽禮也有點摸不著邊際,站起身來拉著那個人仔細瞧了,確認是他兒子耗子無疑,這眼淚,就嘩嘩的流了下來:“皓禎啊,你這是怎麼了?是哪個不開眼的敢這麼欺負你,告訴阿瑪,阿瑪給你做主。”

“阿瑪?”耗子睜圓了眼睛瞧了,猛的搖頭:“阿瑪是什麼東西?好不好玩,阿瑪打板子嗎?來來,咱們打板子玩。”

說著話,耗子拖著嶽禮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不住的跌倒,直到那身破爛的衣服更加破爛了,這才走到院子裡,一到院子裡,耗子更是發狂,直接就拽著院子裡的一盆花,揪下葉子就往嘴裡寒,邊塞邊道:“好吃,真好吃……”

弘晝算是徹底瞧出來了,這個耗子瘋了?不過,不是真瘋,想到那兩個下人去那麼長時間,應該是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