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丫頭不懂規矩,做事也毛躁,臣弟唯恐招待不周,冒犯了皇兄。”秦玄雖然遵著禮數不便當面回絕他,但是,他已然品出了這其中的不情願。

看他眉眼間時不時的望向任初靜,秦冥的眼神裡的光芒也降為冰寒,篤定的道:“朕就要她了。”

不顧秦玄詫異的注視,他徑自走到了她身邊,替她整理著額前溼漉的髮絲,看她震憾的回望自己,那雙水眸裡清晰的倒映著他的身影,讓他忍不住升起一絲戲弄,道:“不過,是在你受完刑之後。”

她的心裡還是很乾淨純透的,所以,他決定,侵佔那片領地,不管,要用什麼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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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情節完整,多更了點,小小的磨蹭了一下,大家等著明天加更吧。

正文 帝王篇(十七)

逛完了整個“靖麟王府”,秦冥剛折回秦玄為他安排的東廂房附近,就見門口站著一個丫環打扮的女子,正探頭探腦的擠在門縫邊瞅著,不用說,除了任初靜,整個王府裡大概找不出第二個這麼沒規矩的丫頭。

“你鬼鬼祟祟的在看什麼?”他緩緩走近她,不過是隨意的一句問話,便將她嚇得不輕,回過頭來時,小臉上寫滿了驚恐。

才短短一個時辰,她已然換回了女裝,雖然是很樸素的丫環裝扮,卻仍難掩那骨子裡的靈動,讓人眼前為之一亮。

“我只是想確定,你在不在屋裡。”她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心虛。

這次相逢,她對他明顯有了懼意,而這種懼意,似乎並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倒像是怕他會懲罰她一般。

這個女人的思想很奇怪,她明明為他做了那麼多,現在又知道他是當今皇上,卻非但沒有以此而邀功,甚至還處處想躲著他,這又是為什麼?

不過,這些都無關緊要,以後,他會有足夠的時間來弄明白這一切的。沒有再多看她一眼,他徑自推開她身後的房門,走了進去。

“進來。”見她忤在門口,他冷聲吩咐著,等她跟進門後,才又道:“把門關上。”

“大白天的,關什麼門啊?”她死性不改的嘀咕著,但在他不耐煩的逼視下,還是照做了。

沒有再作遲疑,他徑直走入屏風後,開始解身上的衣物。這兩天裡,背上的傷一直沒有處理,傷口也隨著潰爛而加劇了疼痛,雖然在秦玄面前他表現得依如平常,但,若再不上藥,傷口上的毒素便會再度漫延,到時,他便是想瞞也瞞不住了。

直到上身的衣物全部褪盡,他才發現那個女人並沒有跟過來,不禁有些火了,喝道:“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過來!”

半晌,外面才傳來一個支支唔唔的聲音,道:“現在還是白天,不太好吧?”

秦冥不由得微微皺緊了眉峰,她到底有沒有在聽他說話?心底那絲不悅頓時又加深了些,“要朕過來請你嗎?”

也許,是感覺到了他的怒意,她的聲音變得慌亂起來,“不用不用,我我只是想脫了衣服再過來。”

脫衣服?“你脫衣服做什麼?”說話間,突然聽到屏風後她急促的腳步聲,頓時意識到了什麼,身形一動,已然到了外屋,攔腰將那正要開門逃跑的女人捲回了懷中。

“你還想逃?”他很不客氣的捉住了她的下巴,逼視著她。他可以不計較她未經他同意便賣身進了王府,但是,他無法接受到這一刻她還枉想逃離她,這讓他對她所有的厭惡與惱恨通通都湧了上來,恨不得下一秒就將她掐死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