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而是最後成為失敗者的東方不敗。

放下心裡的擔憂,楊斂竟安下心開始算起帳冊來,仔細核對過後,他便發現不對勁,這其中明顯有作假帳的痕跡,雖然好幾家大商鋪收益頗豐,但是楊斂卻覺得,收益並不止這些。

把幾家做假賬比轎明顯的商家記到旁邊的小冊子上,楊斂正準備告訴東方不敗這個事情,就聽到書房外傳來急急的腳步聲,他眉頭微皺,便聽到一個小丫頭帶著哽咽的聲音。

“教主,青夫人從今天早上開始便吐血不止,平先生也去瞧了,說是不行了,求教主去看看吧。”

楊斂面色一變,這位青夫人為人溫婉和知禮,在這個時代,也是不可多得的女子,明明前些日子還是好好的,怎麼不過十多天的光景就成了這個樣子。

東方不敗見楊斂面露憐惜,面色微冷,從椅上起伸,“你下去吧,叫平一指盡力救治,本座隨後就來。”

“是,”跪在書房外的丫鬟擦著眼淚急忙的退了下去,她要趕著把這些訊息告訴夫仁,所以並不知道書房裡面幾乎冷凝的氣氛。

楊斂本欲跟著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卻沉著臉道,“你身體沒好,現在回房去歇著。”不過是女人,便心疼了嗎?

楊斂察覺出丟方不敗怒意,作揖道,“屬下多謝教主體恤。”他並不去深想東方不敗的怒意是否與他有關,但是卻不想再去惹怒東方不敗,見東方不敗甩袖出潦書房後,就合上手中的賬冊,關上書房門出去了。

出了書房,此刻的霧還未全散去,薄霧繚繞,給人一種遠離塵世的錯覺,可惜這給人出塵之感的薄霧中卻滿是微塵。低頭看啄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風,楊斂慢慢的鄒著,竟不覺出了院子,往東邊走去,看到一個荷塘,塘中剩下幾片枯葉雨腐敗的蓮花梗,水面上還飄散著縷縷白煙,有著說不出的衰敗淒涼感。

“楊總管怎的在這?”清靈的女聲仔身後響起,楊斂回頭一看,竟是一個亭亭玉立,貌美如花的少女。

“屬下參見聖姑,”楊斂做了液個揖,“不過閒著無事,四處走走,此處荒涼,聖姑怎麼到此地?”

“怎麼,你來得,我便來不得了?”任盈盈溫婉一笑,比之兩年前少了幾分淘氣,多了幾分女子的柔美,“我可是打擾到楊總管了?”

“何言打擾,”楊斂忙道,“屬下不裹是發呆而已。”

“沒了陽光,這一池的蓮花,也不過時殘葉敗梗,”任盈盈走到池邊,站在離楊斂五步遠的地方看著一池寒水,“這蓮花開時美麗無比,可是開過之後,也只能這番模樣。”

“屬下的看法倒是與聖姑不同,”楊斂微笑道,“這蓮花冬日衰敗,不過是為了來年開得更好,我們不能因為它此刻衰敗便否認它的美麗,沒有哪一種花常開不敗,但是沒有哪一種花在盛開時不美麗。”

“楊總管的確比盈盈更懂花,”任盈盈臉色微微一黯,“只勢,也不是每一種花都想拘在這池子一次次的開花,又一次次的衰敗。”

楊斂聽到任盈盈此言,便知道任盈盈話中另一層的意思,他只是微微一笑,不再接下話來。人或許都是自私的吧,明明知道屬於任盈盈的人生應該是在那個竹林中遇見屬於她的令狐沖,他卻不想任盈盈下山,因為任盈盈的下山,便代表著未來的某一天,東方不敗可能實在任我行與令狐沖劍下。

沒了任盈盈,那麼便不會有任我行與令狐沖聯手,那時候爽生誰死,就沒有定論了。

“聽說東方叔叔很信任你?”任盈盈見楊斂不說話,繼而又開口道,“是嗎?”

楊斂垂眼低眉道,“不過勢外面傳言而已,不是教主信任屬下,而是屬下信任教主。”即使現在的他,對東方不敗的感情也許並不是愛氰,但是在他眼中,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誰比東方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