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會有把他那玩意兒切下來的衝動。

男人接著抓住母親的頭髮,將她掀翻在床上,將母親的一條腿扛在肩頭,一隻手用力揉捏著母親豐滿的Ru房,一隻手摸到母親的胯下,不停地動作著。雖然沒能看清男人的那隻手究竟在做什麼,但是小冰柔能夠真切地感受到母親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歲就來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處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而為了女兒,把自己的羞處這樣交給男人玩弄,更意味著什麼。

男人說:“他媽的你不會叫床啊?不喜歡給我搞的話,嘿嘿……你大女兒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親立刻叫道,口裡開始發出令小冰柔臉紅耳赤的呻吟聲,斷斷續續說道:“別這樣……她還小……”

於是男人分開母親的雙腿,露出母親下體那烏黑的毛叢,然後挺動自己那根令人噁心的雞芭,狠狠地Cao了進去。

冰柔已經記不起自己是如何離開那個視窗的,她只記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園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學期的學費。她沒有去問母親錢是怎麼來的,她想母親一定已經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淚。她已經欠了母親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這無法癒合的傷疤。

冰柔只知道,她們家裡的經濟情況確實有了一點兒好轉,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漸漸再沒有債主找上門來。母親告訴姐妹倆這是父親生前一位朋友幫助的,但當時年幼的冰柔已經看出了母親的神色並不自然,她知道這就是母親用女人最寶貴的貞操換來的。

她從沒為此在心內怪責過母親。她告訴自己,如果不是為了年幼的兩姐妹,母親就不用承受這樣的苦難和屈辱。她也沒把事情告訴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樣背上這樣一個沉重的陰影。

冰柔一臉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媽媽卻不在家。媽媽去哪兒了呢?冰柔並不清楚。太久沒有回家了,母親現在是怎麼樣生活的,姐妹倆都不太瞭解。

為了調查龍哥的事,她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今晚,她還會有行動。她現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熱水,谷冰柔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沒有人的浴室裡,冰柔可以盡情地欣賞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來,一對巨Ru彈了出來,微微地上下跳動著,雖然尺寸頗大,但卻十分的堅挺結實,彈性十足,而兩隻小巧玲瓏的小櫻桃顏色十分鮮嫩,彷佛還沒被愛撫過的Chu女一般。

平時,光是穿著稍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來的淡淡|乳溝,就足以讓見到的男人垂涎三尺。在工作中,以她這豐滿的胸前,配上她美麗的臉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點點媚勁,就更讓男人們神魂顛倒,無往不利。

冰柔雙手輕輕地託著自己雪白而堅挺的巨Ru,對著鏡子從底部起輕輕按摩起來。作為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擁有一對如此傲人的Ru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並不是那種喜歡打扮化妝的女人,但對於連自己都感到驕傲的Ru房,她還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熱水冒起陣陣的水霧,漸漸模糊了鏡面。冰柔停止了對自己Ru房的呵護,慢慢轉過身,解開淺藍色的內褲。

她光滑的後背壯而不粗,猶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順著優美的曲線向下,在與臀丘結合處的右下方,有一個鮮豔的紋身光彩奪目,那是一朵紅棉花。五葉火紅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開,合抱中是一根纖細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風飛揚,散發它被澤天下的種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聯想到那英偉挺勃的紅棉樹,正在寒風中佇立。

紅棉花紅得十分搶眼,那不是一般的紅,是血紅……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