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刺激著她大腦的神經,周圍男人淫邪的笑聲顯得格外刺耳。

“這個惡夢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舒依萍在黑暗中絕望的飲泣。

墨震天、許安、古寒、嚴雷、風天動、安玉人六人來到墨震天別墅的地下密室,長長的走廊盡頭是並排的五間囚室。

囚室面向走廊的一面是用特殊的玻璃製成,從外面可裡看見囚室裡關押的人一舉一動,而從裡面卻看不到外面。

五間囚室裡只有兩間有人,左首的第一間關著林嵐,她臉色蒼白憔悴,美麗的胴體一絲不掛,四條鐵鏈分別纏繞在她的雙手雙足。囚室的中央是一張用生鐵鑄成寬約一米的床,沒有枕頭也沒有被褥,林崗面向裡側躺著,如白玉般的背脊與臀部曲線優美無比。

差一點就佔有了她身體的風天動,看到她的裸體已經熱血沸騰,難以自已。

左首第二間關著一個約十四、五歲的女孩子,穿著朝鮮傳統的服裝,儼然是個美人胚子。小姑娘紮了一把烏黑的辮子,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極為靈動,她的面板像剛剛有點熟的蘋果,白裡微微透紅。

她坐在與邊上囚室相同的鐵床上,一副精緻的手銬將她的右的銬在床檔上,限制了她的活動,小姑娘的眼中透露著焦慮與不安。

許安扭頭對墨震天道∶“不知道金正日這老傢伙是怎麼想的,我們開出的條件他竟然不接受,好像金小姬不是她親孫女一般。”

墨震天還是戴著面具,讓人有一種莫測高深之感,他不緊緊不慢地道∶“金正日他不是不想要回她的孫女,而是在權力的寶座與孫女之間,他選擇了前者,‘鳳’的人實力真不可低估,竟能使金正日這麼相信她們,我們在韓朝這一役真的很被動。”

許安淡然一笑,泰然道∶“有得必的失,一城一池的得失無需芥懷,我們很快能夠扭轉這一局面。我來的時候聽說‘黑日’已經來了香港,說明金正日對他的孫女還是很重視的。”

墨震天道∶“這個我已經考慮到了,我準備明天把林嵐與金小姬送到落鳳島去,她們還是兩顆很有用的棋子。”

許安道∶“那金正日這老傢伙這麼頑冥不靈,我們就奸了她的孫女,把強Jian的過程拍下來,送給那老頭,也許他一看之下氣得吐血見了上帝,那可讓我們少花很多功夫。”

墨震天撫掌大笑,連聲叫妙。

許安接著道∶“那叫林嵐的美女也拍個帶子給藍天星,林嵐是她的愛將,如果能用這卷帶子把藍天星誘來香港,那更是大妙。”

墨震天考慮了片刻,同意了許安的建議。

風天動一聽頓時心花怒放,剛才聽到墨震天說要將林嵐送到落鳳島去,他心涼了半截,但沒想到峰迴路轉,天賜的機會來了怎不讓他興奮。

墨震天撥了一個電話,叫四個攝像師過來,雖然囚室裡都有自動的攝像機,但攝像機是死的,拍出來的效果當然不如有經驗的專業攝像師這麼撼人。

許安道∶“那個金小姬雖然年齡還小,但玩起來定別有滋味。會長,你先來吧!”

墨震天擺了擺手道∶“這種拋頭露面的事我還是免了吧,金小姬本來就是你抓來的,你喜歡還是你去。”

許安心中對金小姬早就有些心動,所以今天才提出這麼一個建議來,聽了墨震天這樣就,他也就沒再推辭。

一旁的風天動、嚴雷也早已躍躍欲試,只是礙於墨震天沒有發話,才不敢造次。

墨震天又豈看不出他們的心思,道∶“嚴雷、天動、古寒,你們要是想去就去。離天亮還有五個小時,抓緊時間。”說完後向一旁的安玉人招了招手,兩人離開了囚室。

側身躺著的林嵐沒有睡著,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就看到墨震天那猙獰的面具在她眼前晃動。雖然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