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的形象代言,改善常人眼中的強盜形象。至於具體姓名則沒人知道,一輩子和結拜大哥唯一的一次衝突就是誰用西風這個名字,結果心眼少,被玉面倉鼠擺了一道,到底是沒用上西風這個名字。在這之後,大鬍子痛定思痛,努力加強文化水平,終於在西風子出生時還了回來,給自己大哥擺了一道,硬是給一姑娘家取了個西風子的名字。江湖人稱黑麵秀才。這也有個說法,這弟兄兩個當了一輩子大老粗,眼看都快“退休了”打定主意要給自己改善形象,一定要別人稱自己為書生,但又覺得黑麵書生的稱呼太俗氣,取其中改名叫黑麵秀才。“二哥說的是,大哥的事就是眾兄弟的事。”底下眾人紛紛開口。見此情景,白面書生面色才算好了些。“眾位兄弟如此說,我若再多禮就顯得有些矯情了。閒話也不多說,今日小女回來後,便有些失常,看她不對我立馬派人請來雲仙姑,可當仙姑來後,小女已是昏迷不醒。如今是連仙姑都沒有任何辦法啊。”底下眾人在聽說連無所不能的仙姑都沒任何辦法時,頓時面面相覷起來。這西風寨能不能合法,就靠這次西風子能否拜入周天星辰宗,本來是板上釘釘的事,結果在這節骨眼上出了問題。哌的一聲合上摺扇,大鬍子行了一禮,開口說道。“俗語說:飲水要思源,大哥應該派人查查,侄女今日都見了些什麼人,再把情況告知仙姑,到時是什麼情況,我等兄弟也有個討論的了,似這般閒坐空說,是不能解決問題的,眾位兄弟,對否?”看見兄弟如此德性,玉面倉鼠氣不打一處來,呵斥道“長兄如父,做哥哥的今天得說說你,學斯文可以,但怎麼能在人前賣弄。而且現在幾月份?是用扇子的時候?是也不是?”只能說兩個半斤八兩,為了顯得有文化,把黑麵秀才比下去,玉面倉鼠連用三個問句。這話著實厲害,三個問句一出口,二當家拿扇子的手立馬有些顫抖,心裡一陣哀嚎“這才是斯文人說話的方式,果然不一般。”只恨自己沒小本記下來。看見一開始就互掐的兩人,眾人一陣苦笑,這哥倆沒完沒了了。西風烈瞅了瞅二叔,字斟句著的說道“二叔,如今是談大姐的事,這種場合不適宜說高雅之事。”本來就為此耿耿於懷,西風烈卻不長眼撞上來,沒管他最後拍馬屁的那一句。大鬍子眼一瞪,眉一橫,衝過去一把抓住西風烈衣領,就如同拎一隻雞崽子。然後對著西風烈就是一巴掌,邊打邊罵道“混帳,二叔怎麼做需要你講嗎?整天人模狗樣的,盡做混帳事,連一個孩子都打不過,武藝是學到狗身上去了。還有什麼臉敢來教訓我。混帳東西,誰給你的膽子。”唾沫星子橫飛,濺滿西風烈一臉,可他沒敢擦。“好了二弟,想收拾他還怕沒機會,這會心煩的很,就消停會吧。我做住等此間事了,我與你一起揍,打個痛快。”聽見如此保證,大鬍子一把丟過西風烈,也不拿扇子了,就那麼大大咧咧的坐著。底下眾人見這對活寶如此行事,紛紛對面色蒼白的西風烈投去同情的眼神,遇見這麼個爹,也只能哀嘆了。“呵呵,眾位兄弟對不住了,剛才就當是我和二當家給眾位的好戲。接著說,透過調查,今天只有那個名為陳學亮的孩子和閨女在一起。看來問題就出在那個孩子身上了。”“他把侄女咋了。”“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做了壞事不想負責,結果侄女想不開就……”聽見玉面倉鼠兄弟倆的對話,眾人只能哀嘆,好不容易進入正軌的話題,又偏了。看見自己這個二弟的樣子,西風也只能苦笑,不過他心機深沉不是沒有原因的,略一沉飲說道“那個孩子是個修者。”沉默,再沉默。“仙姑怎麼說?”事情算是回到了起點,早先西風烈就是這麼問的,不過同一句話換個人說,結果就不同了。“仙姑說,小女機緣巧合之下,提前開啟自己的體質。在大宗門來說,這本是好事,可奈何我西風寨沒有助小女蛻變的物資,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讓其蛻變。仙姑說實在不行就等等,這事快則半年,慢也就一年多就有結果了,然後憑藉的人